公子今站了出来,打圆场道:“吾周游列国,曾有幸去过云国。楚国云国只是风俗习惯不同罢了,还请殿下莫放在心上。”说着从席上走到了云秀跟前道,“来,请上座。”
云秀笑了笑,对熊今道:“听闻公子素来有心疾,吾可请随行医女,给公子瞧上一瞧。”
熊今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咬牙切齿,面上扯了个微笑,“那就多谢殿下了。”
这个云国大皇女,可是放跑了他的人,这是在向自己示威么。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周静,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没错,云秀就是在点他。周静这件事,就是她干的,对方心知肚明,但又抓不到她的把柄,也不好放在明面上说。云秀就喜欢看,对方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憋屈模样。
来到大殿上的医女却不是周静,而是个陌生的圆脸女子,身形微胖。
医女伸出了肉乎乎的小胖手,给熊今把脉。
熊今忍着不适伸出了手,医女把完脉,熊今飞快地收回手,用手帕擦了擦手腕。
医女开口道:“公子的心疾在慢慢好转中,只是,公子床事频繁,时常动怒,让心疾反复,不得根治。”
“哈哈哈……有趣有趣,这是要本公子戒除女色,修身养性?”
楚国大臣们也都跟着公子今笑了起来。
云秀笑道,“如何?我云国医女一探脉,就知公子病情始末。”
“这位大夫医术精湛,”熊今对着无患说:“拿药方过来。”
熊今转向医女:“大夫,请看看这几张药方。”
“这几张药方,都没问题,是按病情发展进程开的药方。”
胖医女挑出了一张药方,“公子现在用的,应当就是这一张。”
无患接过了药方,点了点头。
胖医女又道:“公子可知,您的心疾不愈,还有一个原因,出在这些药材上。”
无患连忙道:“公子,药材没问题啊,都是挑的楚国最好的药材!”
医女摇了摇头,“药材虽好,但药效不足。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川穹只有在高山云雾之间,才能生长,得山泉水灌溉,才能达到最佳的药效。而长在楚国,药性就发生变化了,比不上长在云国的效用。”
熊今顺着话头问,“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