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差点害了大家……”沈婉君泪水决堤。
若不是今日偶然听到柳全志与段琪琪的阴谋,等到婚礼之时,真有人来破坏柳家,那结果定是极为可怕。
“别怕,咱们是一家人,就算真有状况,一起应对也无妨。如今知晓了真相,肯定能找到解决途径。”沈南山虽不惧死亡,却不想败于柳全志之手。
“对,不能干等着,得找出彻底解决问题的法子。”沈婉君迅速打起精神,擦干泪欲起身,却因体力匮乏险些跌倒,好在沈南山及时搀扶。
接着,沈南山背起两个沉重筐子,搀着沈婉君回了家。安置好妹妹后,他走进厨房准备做饭,尽管心情压抑,可想到三位兄长在外辛苦劳作,便努力振作忙碌起来。
中午,其他三位哥哥收工回来,察觉到家中氛围不对,沈如林急切问道:“南山,怎么回事?婉君咋了?”
沈婉君已躺在床上,双眼红肿,极为虚弱。看到哥哥们,她又依偎进沈如林怀中,哽咽着说:“柳全志他们想害咱们,他们贪图咱家土地。”
听闻此言,沈如林猛拍桌子:“可恶至极,柳全志这没良心的,自己变心不说,竟还想害我们?真枉费我们从前对他的情谊,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恶犬。”
“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林禧虎怒发冲冠地站起,却被林禧龙拦住:“杀了他们太便宜,让他们在痛苦里煎熬余生,才是最狠的报复。”
沈南山坐在沈婉君旁边,看着妹妹,轻声道:“上次从镇上回来途中,我们撞见段琪琪与一男知青幽会。当时我和婉君还盘算着,过几年看柳全志给别人当爹的模样,没想到他如此狠毒,早就对我们动了杀念。”
“我们这就去公安局举报他们,先解决段琪琪这个恶毒女人。”
林禧虎情绪激动地拍桌而起,“这个女人心术不正,刚到乡下时对村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却硬是要住进我家。明知道我家离工作地点远,出行不便,她还是坚持要来。当时我感到很奇怪,现在想想,她可能是看中了我家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