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柠从前院回到西苑,虽然已经得了可以出府的机会,目的达成了一半,但她的心情却没有变好。
“臭男人!”
“气死我了!”她突然咒骂。
“啊!”
“主子,小心隔墙有耳。”知道她在说谁,惜云惊慌不已,拉扯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放眼张望四周,见附近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惜云,世子爷太坏了!”徐婉柠瘪嘴。
原来,晏向泽允许她出去的前提,是要她近身伺候,为他端茶倒水、铺纸研墨三天,就可以得到出去一次的机会。
潭州这次冲毁的水坝要重建,由晏向泽负责,他这次回来,最多只能呆五天,又要去监察水坝重建的事宜。
也就是说,她哪怕从明天就开始伺候,也最多能拿到一次外出的机会。
她还不能说什么,毕竟她说了,她出去就是为了买点东西,还想要给他送礼物。
没错,连她随口说出的礼物他也没落下,还说他已经准备好在下次回来的时候收到她的礼物了!
就因为这句话,礼物她还不能随便买点东西应付,必须得到位。
想到接下来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前院,可能日落才能回,整天对着那个男人,还要对三天,回报却只有外出一次的机会,付出与收获严重不成正比,徐婉柠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何苦来这一遭!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欲哭无泪。
这边徐婉柠在为自己接下来的三天生活郁闷,紫竹院,书房。
休息好又挑逗了一番自家侍妾的男人一脸餍足的坐在书案后,处理这些日子不在而堆积的事务。
突然一阵风吹来,墙上挂着的笔墨画摇晃不定,他抬眸,想到了什么。
“淮丹!”
“在!”在门口等候召唤的淮丹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