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夫人低头看着女儿渐渐沉睡的脸，叹了口气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

早饭过后，司徒寅就被九夫人请去喝茶了。九夫人打发走所有下人，司徒寅知道这是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昨晚和小雪谈的怎样？”司徒寅率先问道。

九夫人轻叹了口气，“我在想，要不然就随了孩子吧！”

“说什么？”司徒寅猛然把茶碗放下，“什么叫随了她？当兵打仗是一个女孩子家干的吗？”

九夫人最看不得司徒寅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你嚷什么？想让大家都听到是不是？不由着她怎么办？是谁要送她出国读书的，现在整个心都收不住了。反正，我是管不了她了。”

“管不了也得管。你跟我说实话，昨晚小雪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司徒老爷虽然放低了声音但依旧非常生气。

“你这个老头子啊，怎么越来越糊涂了？”九夫人没好气地说：“你还没看出来小雪去当兵哪里是喜欢打仗，她是为了那个左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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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寅一愣，自言自语道：“还真是。那就更难办了。”

“孩子大了，她有她的命，我是管不动也懒得管了。”九夫人把手一摊，有些负气地说道。

“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想着自己清闲。这么大的家，这么大的生意，小雪不回来帮我，让我指望谁啊？”

“自己清闲？”这回换九夫人生气了，“你说句公道话，这些年里里外外是谁打理的？生意上的事我也没少帮忙吧，让你省了不少心！就算小雪肯接家里的生意，你让她用什么身份来接管，司徒家唯一的儿子吗？还是，你准备讲实话了？”

一句话戳到司徒寅的痛处，他一时语塞，只好说道：“那也不能放她去当兵。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