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雅如愿拿到了天子赏,夏孝帝如她所愿,直接许了一匹汗血宝马。
看得霍隽深都眼馋万分。
好消息不断,无忧静静等着老秃驴的消息,却迟迟没有送来。
殊不知,元琰打猎一回来就被李淑妃叫了去。
“你对十一娘怎么看?”
元琰以退为进,“母妃这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今儿救了贵妃,得了太后贴身佩戴的血玉。”
“儿臣听说了。”
“明明在长宁观搓磨了十多年,可为人淡定自若,不卑不亢。
看那谈吐神态,倒也不比世家精细教养出来的闺秀差。
宣国公府怕是野心颇大了,这般体面从容的孩子还要找四个嬷嬷教导,这是想把她顶到天上去啊。”
元琰知道母妃完全想错了,也不做解释,插科打诨道:“母妃这一通夸,您这是要认干女儿?”
“胡闹,我有你姐姐,认什么干女儿? 还不是看你对她似有不同,才细细观察了些。”
“不过是耍个小聪明在御前出了风头,又机缘巧合救了贵妃,哪里就值得母妃高看了。”
“是她耍小聪明,还是你帮她耍小聪明?”
“你老娘也是在人精堆里混了半辈子了,要是这点猫腻儿都看不出来,那真是白活了!”
李淑妃一个母亲早亡不被重视的女儿,能扫平家中一切阻拦,踩着继室疼爱的亲女儿嫁入王府,后成为四妃之一,自有她的骄傲。
元琰深怕李淑妃就此盯上无忧,“母妃不必多想,儿子那是受了华宁和福生的拜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仅此而已。儿子与那丫头并不熟悉。”
难得看到儿子这般沉不住气,李淑妃反而气笑了,“那你想不想和她熟悉?”
“她太小了。”
李淑妃不给儿子回避的机会,“不小了,是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元琰故意曲解她话中的意思,一本正经装傻道:“原来母妃是想当红娘了?
那您可想仔细了,第一,她手上八成留疤。第二,她才从长宁观归来不久,所学所擅肯定和深闺养出的闺秀有所不同。
您要有意给她牵线当红娘,可千万打听清楚了,别落个对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