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父亲的案子明明是刑部……”若初难以置信地站起来,眼神中交织着震惊疑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五指收拢,旋即掩饰住起伏的情绪,换了说辞:
“那又怎样,晋王本来也不会帮忙!且我相信父亲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当真要一条道走到黑?”
若初脸色一沉,有些失态地吼了一声:“把鸟送出去的是你,不是我!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亲王,可是与他一样高贵的皇子,也不是没有。
小主,
自古越高不可攀的地方,越有着比茅坑还脏的算计,多少眼睛盯着他,即便我做了什么,也是你给我递的刀子!
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该我的责任,我自会承担。
我一来便说了,我来是要结尾,不是同你摘分过去的。
你不敢面对自己的错,我管不着。
可你要是脸都不要了,想一条道走到黑,那便做好承担后果的觉悟吧。
你不主动说清楚,我便去找祖父。看他老人家是信你还是信我了!”
“你!你为什么要我逼我?”
“言尽如此,好自为之。”
话不投机,懒得再争,无忧快步离去,目光扫过在风中摇摆的竹子,心中五味杂陈。
这般幽静美丽的地方,竟是多待一瞬都让她更加难受。
这边风波未平,国公府又起了风波。
姐妹俩在马车中争执,芷妍哭得稀里哗啦的事情,一下车就被婆子告给了南荣氏。
马夫和婆子平日没少得南荣氏的好处,本想卖个好,好巧不巧被燕嬷嬷听到了。
只得一五一十地禀告给老太君。
芷妍哭了一通,发泄完心情已经好了许多。
冷静下来后,她自知有亏,心里埋怨婆子多事。
因担心自己的小心思小动作已被察觉,害怕与萧家公子私聊被奚落的事再被无忧翻出来,一心想要息事宁人。
连连摇头,翻来覆去重复着没事儿,不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