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端着下巴,细看他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显然是在说谎。都快逼上梁山了,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才会让他闭口不言呢?
“嘶…这还用想?能混进来的,除了像我这样被抓进来的傻蛋和真的过路人外,不就是一些想搅混水的人吗?你路上应该,应该遇到过吧?”
玩世不恭的语调里带了些急行后的喘息声,还夹杂了着一丢丢抽气的声音。
萧弃:……这人不是带下去关起来了吗?什么时候军中守卫这么松懈了?
“别,你别这么看我,打不过你我跑还不行吗?”白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却又看到萧弃垂在身侧蠢蠢欲动的手。
“然后再跑回我在的地方?从把你带走后,我可没离开过这个帐子,由此可见,你脑袋绝对有……呵。”萧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挥了挥手让外头追来的将士退下,才叹了口气。
本来能打仗了,她还挺高兴的,想着能将学到的功夫派上用场了,结果遇到那些个不聪明装聪明的南域傻子,打了半天自己倒是差点被同化。这会儿逮着个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家伙,细细一瞧,好像也不是很聪明。
别人怀才不遇,她倒没有,但壮志依然难酬。
白弋被骂得哭丧着一张脸。
“我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你还骂我脑子有坑?没天理了,好心没好报啊呜呜呜。”就差撒泼打滚了,让一旁等待拷问的刘三金都懵了一下。
刘三金:嘶,这人难绷。
萧弃牙都酸了,她今天最大的错误就是手长把他从树上射下来。
心怀不轨的家伙没抓着几个,泼猴倒是网到一只。
“别逼我抽你!”叔可忍,婶不可忍!
上一个逼她发疯的还是莫罔这小子,现在看来,他俩一定有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