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样的回答可能引发误解,他连忙补充道:“起初我并不知情,是去年暑假,我带乐乐去游乐场,偶遇徐老师独自带着儿子也在那里。无意间,我注意到了她脖子上隐约可见的淤青。后来才得知,她丈夫刚回燕都休探亲假,是她丈夫弄的。”
既然话题已经打开,郑凯索性一吐为快:“看到她那样,我真的很同情她,一个女人既要照顾孩子又要面对那样的丈夫,生活实在不易。所以,我在工作中尽量多给她一些关照和帮助。”
乔亚听后,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照顾,可能会让她对你产生依赖,甚至……”她欲言又止,但意思已十分明了,“你就不怕她对你心生情愫?”
郑凯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有各自的家庭,还有孩子,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乔亚却进一步追问:“那如果没有家庭和孩子作为束缚,你们是不是就有可能走到一起了?”
这个问题让郑凯一时语塞,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解释道:“老婆,你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啊?”
乔亚猛然间醒悟,郑凯在他母亲的庇护之下,始终如同一个未经世事的傻大儿。
她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容对郑凯说道:“你知不知道,正是你的关照让你自己、让我们这个家也跟着身陷泥潭。举报你的人除了白海波还能有谁?
而你,竟然在醉酒后,唯一拨出去的电话还是打给徐老师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个举动,会置徐老师于什么样的处境和煎熬中?”
郑凯明显后悔了,无力地解释着:“我只是想,想问问她是不是白海波举报的我?”
这时,乔亚家的门锁有响动,二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