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怡惬意地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语气平和地说:“这家小蓬莱其实是老白的产业。”
正准备步入卫生间的乔亚闻言,猛然转身,满脸震惊:“什么?你们的老白不是海宁人吗?”
她瞬间变得清醒了几分,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床边,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口中念叨着:“白启民、白继业,都姓白,你不要再告诉我个炸裂的消息,白继业是他私生子之类的。”
“得得得,你别恶心我了。”何佳怡猛地坐起身来,连忙解释道:“老白和我说过,他的家族原本是青远人,他们那一支算是旁支,因为某些原因,被主支排挤,所以迁到了海宁。说起来,按照家谱来算,白继业还真得叫我一声婶婶呢。”
说到这里,何佳怡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接着说道:“想想就让人觉得痛快。”
乔亚随之附和道:“话说回来,你这个当婶子的也太不给小辈儿留面子。今天在饭桌上,你不仅不给你大侄子留面子,连你那个编外侄媳妇面子,你也不太给面儿啊。”
何佳怡看乔亚说得煞有介事,俩人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乔亚收起笑容,正色问道:“说吧,他们怎么得罪你的?”
何佳怡冷哼一声,缓缓道来:“我妈去世后,我回来办抚恤金、销户这些手续那次,碰上了杜丽云,她说的话太损。现在想起来,我都恨得牙根痒痒。”
乔亚闻言,眉头紧锁,实在难以想象杜丽云会对一位正沉浸在丧母之痛中的同窗说出何等刻薄之语。
何佳怡继续说道:“想当年她毕业时,曾求助我,希望通过我父母的关系进入教委。这事儿挺棘手,我父母最终婉拒了她。而上次重逢,她非但没有一句安慰,反而冷嘲热讽道:‘幸亏我当年没受你父母之恩进教委,否则他们出了这事儿,还不得牵连我啊。’我当时恨不得给她一记耳光。”
乔亚直接爆了粗口:“真TM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