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像有人在冬天把冰水往你身体里送,透心凉。
紧接着手腕开始便发抖,他瞪大眼睛,看到自己手腕处的经脉变成了白色。
这种本地野派哪见过几个武功心法,帮派中有些人甚至都不会武功。
刀疤男惊慌地看了眼棍子那头的叶风阑,“你……你。”
叶风阑神色未变,甚至没有给刀疤男一个眼神,依旧冷静的与临南头商议着,“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
刀疤男咽了口口水。
叔,快同意吧,不然他们都活不了了。
“你们先等等。”临南头将信将疑喊停了乞丐们。
事实上乞丐们根本就动不了。
但临南头丝毫没感到异常,又端详一番叶风阑,试探道:“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见有了商量余地,叶风阑顺其自然松开握着棍子的手。
刀疤男如释重负般丢下木棍,大叫一声“啊——”惊慌失措地直接跑出了巷子口。
其余人也如释重负般抬动了脚,往回退了几步,仍心有余悸。
楚惟和临南头只感觉气氛有些怪,不明所以。
叶风阑从袖口掏出了一个被刚刚楚惟顺走的一模一样的钱袋,学着楚惟方才的样子,将钱袋甩到空中,又顺手抓住了在他身后眼冒金光跃跃欲试的楚惟。
临南头伸手双手接住钱袋,“诶呦呦”一声,眼里满是贪婪的光。
这么沉,得有多少。
叶风阑问:“可够?”
临南头火急火燎打开钱袋,看见里面足足有几十白令,眼睛立刻乐弯了,一个劲点头,方才的怒气早抛到九霄云外去。
直到把钱袋安全放好后,临南头才想起什么,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叶风阑,又看了看楚惟,冷不丁问:
“楚惟,你卖身了?”
看着白花花的钱令,楚惟口水都要往下掉,艳羡的目光还没收回,听到临南头的话差点当场吐血,气道:“你丫的才卖身,有人性的老头都说不出这种话。”
临南头从旁边夺回拐杖,向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