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丹田被毁呢?

而且,他不是会用招式么?

叶风阑回忆起在城主府楚惟挡在他面前使的那招式,当时他完全没有用内力,却把那些守卫防得不敢轻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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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叶风阑以为楚惟在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现在看来,他是只是靠自己的力量将那个简单的招式练了成百上千遍,刻在身体的记忆里。

所以当他用那招时,有没有内力也已经没关系了。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乞丐能做到的。

叶风阑侧目。

“楚惟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惟早已神志不清,听不见叶风阑,身体只是本能地跟着叶风阑往前走。

等到走到巷子尽头,眼前一片空旷,没有叶风阑猜想的屋舍俨然,只有稀稀疏疏几间茅草屋和几块种着花草的田地。

叶风阑皱起眉,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医馆的样子。

楚惟的喉结动了一下,他分不清自己咽下的到底是口水还是血水,感觉腿忽然一软。

叶风阑一个没抓住,他整个人直挺挺地像一根杆子一样摔在了种满花的田地上。

在脑子彻底吹蜡前,楚惟依稀听到有个男人的怒喊:

“啊!我的宝贝们啊——”

叶风阑急忙去扶楚惟,没想到那赶来的男子比他更急,一把把在花丛里的楚惟生生拽了起来。

那男子比楚惟矮了半个头,却几乎是用扔的,直接把人甩给了叶风阑,然后立马蹲在地上,嘀嘀咕咕着:“我的宝贝啊,我可怜的宝贝们,你们才刚满月,就被这不知哪里来的大块头害死了,你们等着,爹爹给你们报仇。”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拿起一边的铁铲站起来对着叶风阑怒喝道:“你们两个,给我可怜的孩子们陪葬!”

叶风阑没理会男人的怒喊,伸手探了一下楚惟的鼻息。

有气,还活着。

他松了口气,把人靠在树边,重新审视眼前无理取闹的男子,然后漠然地从剑鞘中抽出无过剑。

“抱歉。”

周遭的气温骤降,寒风刺骨,那些小花小草都相互依偎瑟瑟发抖。

叶风阑一手持剑,一袭白衣站于风中,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抬眼看着眼前人。

“无过剑?”

拿着铁铲的男子看周遭的变化忽然愣神,盯着那冒着寒气的剑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你是风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