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几日不说话也不吃饭了,这样可怎么是好。”

莫且行望着堂中背影叹了口气。

江月碧坐在石凳上,静静看着食盒里已经凉掉的粥:“师兄,你也坐会吧,这几日你都没怎么沾凳,脚底都要走出茧子了。”

莫且行摇了摇头,在另一条石凳上坐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他扶额道:“我都昏头转向了,忘了大师兄下午来信了。”

他将信展开,从上往下扫了一遍,神色变得不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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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阿爹出事了。”

刘纹平的屋子,屋内比外面看上去还要破败狭小,蜗舍荆扉。

楚惟躺在比他短一截的床上,小腿翘在空中无处摆放。

刘纹平坐在木椅上为他把脉,脸上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奇,最后都化作了一汪忧愁之色。

窗户上用木板打了补丁,好在已经是春日,入了夜也不算寒凉,只是房顶的草铺得并不完整,叶风阑抬头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月亮。

十五,今夜是圆月。

“这是残雪枯蝶?”

刘纹平手握着拿银针忽然出声,叶风阑把目光从天上移回到了楚惟身上。

刘纹平不知何时把楚惟翻了过来,仔细钻研着他背后那越来越清晰的蝴蝶图案。

“这是谁的?月生和花明野都还在丹州,这是雪未销的吧。”

刘纹平自问自答,叶风阑甚至都插不上话,只是平静的脸上多了几分疑色,他盯着刘纹平半晌,问:“你连这都知道?”

“你师父知道就是我师父知道,我师父知道就是我知道。”

刘纹平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自豪,他顺手把银针放回了针包中,抓着自己袖子,又自顾自道:“说起来,你若是什么时候被逐出师门,可一定要拜入我师父门下,我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