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木珏慢慢蹲下，用长长的指甲挑起妤儿的下巴，“妤儿，你跟本宫耍小聪明?”

妤儿哭得梨花带雨，“王姬，奴婢没有，奴婢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方才也只是担心这位姑娘伤害到您，一时情急，这才……”

“这才喊来了王兄布在本宫府里的眼线？”木珏没忍住，噗嗤一笑，缓缓起身。

她查过，妤儿是先太后的贴身宫女的女儿。可惜她虽然知道她是王兄放在她这儿的眼线，却也不能动手杀她。

“我可以让她开不了口。”

躺在床上的江月碧冷不丁来了一句。

岑姑姑过去掀开了幔帐，侍奉人坐起来。

木珏疑惑道：“不能留下伤口，你有办法？”

“我不知道，但我好像有办法。”江月碧看着自己的掌心，杂乱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乱窜，仿佛要将她的头撑开。

她用力内手腕敲击着两侧的头，越发痛苦不堪。岑姑姑不忍，制住了她的手，“姑娘，实在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王姬……”

“我好像知道了。”

江月碧抚开岑姑姑的手，看着妤儿的眼睛。她的眼中有隐隐约约的符文显现。妤儿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连忙移开目光，却被木珏扭住下巴转了回来。

江月碧的嘴一开一合，只一会儿，妤儿的目光便涣散开。

而她的小指上，多了一个微弱的光圈。

木珏松开手，试探性地喊了声：“妤儿？”

妤儿呆滞的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看到如此邪乎，岑姑姑往旁边退了一步。木珏却兴奋道：“你果然是江湖中人，这是什么招数？”

江月碧看着自己的小指，道：“言灵。”

“言灵？”木珏有些诧异。

江月碧点点头。这个称呼说出口，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脱口而出。

木珏回忆道：“我好像以前听风哥哥说过，那东西好像会折寿的吧。”

“王姬，王上最忌讳听你说风影大人的名字，小心隔墙有耳。”岑姑姑心惊胆战。

江月碧微微抬眸，“我知道少了什么。”

“我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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