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吹吹就不会疼了。”

她仰起头,“小楚哥哥,是不是不疼了?”

“嗯,你主人真有办法。”楚惟嘴角一抽。

小舟拿床边包扎花明野伤口剩下的一些白布给他缠上,打了个精致的小结,“好啦。”

“谢谢,小舟真棒。”

楚惟一抬头。

叶风阑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

他是自己扶着一切可以搀扶的东西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脸色有些惨白,鬓边有点虚汗。

小舟瞪大眼睛,忙去扶着叶风阑。

他的腿是骨子里带的病,听师父说是胎毒,所以他的亲生父母才会不要他。

这种胎毒难以根治,若不习武,想行走十分艰难。

可他儿时也试过自己行走。

虽然艰难,但并不是一点也起不来。只是后来,他过于依赖内力支撑,他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落到这个境地,渐渐忘了如何正常行走。

“你怎么起来了?”楚惟也被他吓到。

小舟扶着叶风阑坐到椅子上,他道:“你让我怎么坐的住,发生了什么事?”

楚惟看花明野那大片散开的伤口,不知为何有点心虚。

他刚刚说完方才发生的事情,宋归时后脚就进了屋子,他也听了个大半。

可当他看见花明野恶化的伤势,来不及打趣,眉头一皱,一眨眼就到了床边,把脉,观察伤口,拿药给他治疗。

几个人静静等着。

宋归时难得露出严肃的神色。

过了半个时辰,花明野的情况才算稳定下来,宋归时对着几人微微点头,他们同时松了口气。

宋归时记挂着楚惟刚才说的。

“若这蛊虫真能控制他人,这藏在云鬼楼的巫族人怕是要将当年的事重来一次。”

叶风阑摇摇头:“不止,这人想要的怕是要比当年更惨烈。”

几十年前的巫族是想用蛊虫控制世人,试图推翻朝廷,成为另一种王。

一种无人敢觊觎位置,永永远远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