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坐位也很随意,好久不见的三姐妹挨在一起,男修通通靠边。
钩玥手肘轻撞沈瑶,目光瞟一眼风瑜迅速收回。
她压低声音,问出憋了一路的话:“瑶瑶,他怎么能容下的?”
沈瑶用酒杯挡着嘴,悄声说:“容不下,别提了,是我对不起他。”
钩玥也用酒杯挡住嘴:“也不能算对不起,你又没抛弃他,感情的事,谁能控制?”
“不是。”沈瑶暗指宁渊:“要是你家阿渊收个小的,你能忍?”
沈瑶觉得,依钩玥的脾气,宁渊要是敢收小的,会被钩玥活活打死。
钩玥认真想了想:“要是几百年前,他收几个都行,但现在,忍不了一点儿!”
‘嘭!’她代入了情绪,将酒杯使劲砸在桌上,狠狠瞪了对面的宁渊一眼。
酒水从杯中溅出,宁渊大气不敢出,什么情况?他做错了什么吗?
儒雅的魔君将今日所作所为飞速想了一遍,也没觉得自己做错说错过什么。
他抬眼小心翼翼观察钩玥的神色,钩玥已经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发现俊朗的夫君在看自己,给他投去了一个妩媚的笑。
宁渊内心:‘……谁懂啊?这日子过的越来越刺激。’
阿梦和阿落取了刚温好的热酒过来,殷勤地给咸鱼倒酒布菜,嘘寒问暖一番后,回了他们的席位。
沈瑶好奇询问:“鱼鱼,他俩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不会都是我的妹夫吧?”
咸鱼摆手否认:“不是不是,他俩是我的好兄弟,好跟班。”
沈瑶:“他俩你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