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所言极是,涂某的确配不上韩府千金。”
韩世邑深吸一口气。
他也是这般认为,涂一乐全然配不上韩影。
可是,他看涂一乐表情,却是另有隐情。
这般说话,反倒还是像他涂一乐拒绝了婚事。
韩世邑习惯直来直去,见不得这般吞吞吐吐,绕来绕去。
“有话你就直说!”
韩世邑大声说道。
但涂一乐依然是欲言又止。
太后微微皱眉:
“涂相,你但说无妨。哀家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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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一乐又是思索片刻,而后才开口说道:
“臣犯下欺君之罪,还请皇上、太后治罪。”
三人闻言,错愕不已。
为何有撤上欺君之罪?
“你快些说说看,朕恕你无罪。”
“臣额头的伤,其实隐瞒了实情。是臣威胁卢院使隐瞒,与他无关。”
“难道,你没有伤?”
“非也。反而是不治之症。”涂一乐一脸愁容:“卢院使当日查看伤情,告知臣此毒极为恶毒。普天之下,并无解药。卢院使只能开出药方缓解。”
“那他可说,涂相还可……”
小皇帝话说一半,生生咽了下去。
“少则七日,而后只得听天由命。”涂一乐转而看向韩世邑:“老将军见谅,我自知高攀不上韩影。但长久以来相处,我的确心悦于她。可是,我中了此毒,怎能辜负了她。”
涂一乐说着,便抬起衣袖,擦拭起眼泪来。
韩世邑瞬间平静下来。
毕竟是在战场上负伤,人之将死,他又怎好出言为难。
“是老夫错怪涂相。”
韩世邑终于说了软话。
太后缓缓开口说道:
“老将军有所不知,此次三藩叛乱极为凶险,若不是涂相,大奉已经不复存在。”
韩世邑只觉得是危言耸听。
大奉幅员辽阔,兵强马壮,怎可能轻易被灭国?
“太后无需再说,这些本就是臣应该做的。”涂一乐踌躇满志:“幸而,保住了大奉,免得生灵涂炭。”
韩世邑闻言,已经不再讨厌涂一乐。
可是这般云山雾绕说话,令他心急如焚。
“快快告知于我,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