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妁咬了咬嘴唇:
“卑职观看清月夫人面容,患有疑似肺痨。”
“什么?”
硕戴双眼圆睁,焦急万分。
“殿下不必忧心,是疑似肺痨之病症。”
“何意?”
“只是看似像肺痨,却是很好根治的小病而已。而且,清月夫人应该是在服用药物,致使肺痨症状全无。不过,她找的是一位庸医。”
“你能否将其根治?”
硕戴无比焦急询问。
淳妁嘴唇颤抖,极力压制内心情绪:
“只是疑难杂症,并非顽疾,若我出手,定然能药到病除。”
硕戴很是庆幸,能有淳妁这般医术高明之人在此:
“你与我前去,医治好清月的病。”
“可是。”淳妁无比纠结:“刚刚丽真失了面子,此时前去,那涂一乐定然会百般羞辱殿下啊。”
“哼,这有何妨?”
硕戴全然不在乎模样,径直向外走去。
淳妁只好紧随其后。
突然,硕戴停下脚步说道:
“你暗中医治好清月的病。但你要说,这是不治之症。”
“为何?”
“引清月到丽真,或是,看一看涂一乐对她是否真心。”
硕戴很是随意说着。
可身后的淳妁双眼之中,已经满含眼泪。
她这般义无反顾守在硕戴身旁,却抵不过一个有夫之妇?
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召见涂一乐与夫人们。
涂一乐毕恭毕敬跪地行礼:
“臣,携四、五位夫人,拜见圣上。”
小皇帝本就心情大悦,听到这话笑容更加灿烂:
“四五位是个什么意思?你夫人多得,数不清了不成?”
“韩影还未过门,理应算是零点五。”
涉及到了众人的知识盲区,所有人无比疑惑。
涂一乐发现不对,立即解释起来:
“臣所说的,是算学的一种表述方式,非常行之有效。今后,臣定当努力,将学堂开遍大奉,令大奉的孩童都能得到良好的教育。”
小皇帝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极为认可点头:
“今日挫败丽真锐气,涂相与夫人们功不可没。朕重重有赏。”
“臣携夫人,谢主隆恩。”
涂一乐与四位夫人行礼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