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师父喝了一夜的酒,在去了暑气的溪边烧的迷迷糊糊的睡了。再醒来时,如小时那样抱着师父睡得直流口水。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是被背进来的,他掰不开我的猴爪子,于是干脆同眠。
这几日跟他在山里转悠累了,但也对大致高度下植被的分布做了些了解。这喝点酒睡一觉,疲劳顿消,只是错过了寅时,早就日上三竿。
今日要开始正式踏勘,带的工具不少。师父还从雅舫叫了个绘画极好的姑娘来帮忙。她与其他人都很熟络,唯独有点排斥从她脸上挪不开眼的我。
可能早在我躺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船上就已与小院有了沟通。我觉得她太美,美得就像天上明亮的圆月映入凡间,诱人心遐思万千,恨不得捞回家去。故作倔强的外貌之下,又好似那还懵懂的幼虎小猫,又弱又凶,看着就让人想要欺负一把。
我正犹豫不知该不该凑上去逗逗她时,师父却得凛月喜讯,说是不日便要与都尉的弟弟成婚。我不知何来揪心之痛,没再敢靠近半步。
余天奇一直陪着我,这哥们儿最近挺会来事儿,我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