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季宴脚步轻盈地回到了病房,他缓缓走到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恬静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她因生产而略显疲惫却依然美丽的脸颊。
鹿笙似乎感受到了这份温柔的触感,眼帘微微颤动,悠悠转醒。她睁开眼,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与温柔:“季叔叔,你回来了。”
说着,她撑起身体,想要坐起,季宴连忙伸手扶住,眼中满是心疼与宠溺,轻声说:“别急,慢慢来。”
季宴轻轻抱着鹿笙,让她靠得更舒服些,眼神里满是柔情。鹿笙的手不经意间滑落,触碰到了季宴两腿之间,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鹿笙察觉到异样,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慵懒与温柔:“怎么了,季叔叔。”
季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笙笙。”
鹿笙却不肯罢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脸担忧:“你出了一头的汗,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季宴抓住鹿笙正欲探索的手腕,眼神中带着几分躲闪与无奈,“真的没事,笙笙,你想多了。”
鹿笙眉头轻蹙,目光中满是担忧,“季宴,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季宴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最终还是开了口:“其实……我刚刚去做了个小手术,不严重的,你别担心。”
鹿笙小脸一白说:“你还说不严重,都做手术了还不严重吗?”
季宴抿着唇说出了两个字,“结扎。”
鹿笙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结扎?季宴,你怎么能……”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季宴,声音哽咽:“季叔叔,你怎么这么傻……”
季宴温柔地拭去鹿笙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着急的说:“笙笙,别哭,妈说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的。这个手术,我早就想做了。笙笙,乖,有这一个孩子就够了,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鹿笙抽泣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她双手紧紧揪住季宴胸前的衣襟,哽咽着说:“季叔叔,以后能不能不要为了我伤害自己,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季宴心疼地看着她,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好,笙笙,乖,不哭,嗯?”说着,他轻轻将鹿笙拥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季宴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仿佛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