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蒽浣想要听到肯定的回答,舒山秀坚定的回话:“连毛带血的生吃这是深居洞穴野人的吃法,割肉换粮这种好事还是由我来去执行。”
最后一句话,留给她的孩子:“谢谢孩子。”
首富有钱有粮为什么不能招私兵买壮马,去揭竿而起自立为王呢?
最大的困难就是三城都是王军出征的正牌军包围着这座死地,生死的博弈早就不是由自己做主的事情。
能在这一场浩劫中生存下来的能是平民吗?那怎么可能呢?被剥削人权的压迫,都是贫穷所导致。
哪怕是像舒山秀这样富贵家世,有钱有粮也不过是躲不过人心的算计。就好像一个人吃饱穿暖和一群人吃饱穿暖,要想在小农经济上去实现共同富裕的捐百家米吃大锅饭真的是白日梦。
她的身后,是流着相同血液的血亲。如何去扎根大地让种子生根发芽成长是一件很漫长的过程,就算是播撒了肥沃的肥料也会使苗子变成有花无果。
像蒲公英一样飘荡去风途径的地方,是他设想过的一百种死法的其中一项。被篡改的生命线不过是谋权失败后那逃不开的劫。
蔺蒽浣有无数连绵不绝的恨意,有些平静地调戏着像是癞皮狗一般祈求着主人垂怜的他。“兄长,为何和父皇最相似的是你而不是我呢?” 她去抚摸着伤痕累累的脸庞,举动很是轻柔。再用尽了命悬一线的求生力量去抓住他溃烂不堪的面目。
违背道德的又何止她一个,偏偏一直只有她一个难过。要想挖出兄长的心脏,再藏在冰天雪地的雪山中。
她已经听腻的来自他喉咙发出字句,苍白的理由绝不能成为过去种种迹象辩驳。恋兄恋父,就像是伤口已经愈合后那瘙痒的疼痛。
爱他千万人尝过的唇?
她迷离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肉体之上,躯体在寒冬中瑟瑟发抖。只有暴虐去鞭挞他的肢体,她才会反复地为不幸的童年添加上牢固的记忆。
她抬起脚,足仆履职。比他强健有力的人赢了,那人获得保留一条腿的资格。蔺蒽浣踩过活人的身体,从内门到外室的那短短的距离让输者羞耻。
在这广阔的世间永远不可能一笔勾销,被环环相扣的陷阱裹挟着的是不断追逐的生存需求。
“因公殉职的英雄成为叛国叛民的奸臣,便宜了他了啊?” 她眼眸望去是骸骨遍野的景象,一时感慨道。
活与死的区别是心脏中的跳动。她想要求证着一个简单的道理,就去挖掘着所谓的论证。能够成为实践中的实验,就送阖家团圆的大礼给他好啦?
如何让他身败名裂呢?即为合理的名义该是什么呢?家书变成罪证,这不是轻而易举就弄死意见相左的政敌。
模仿字迹这样的小事,根本就用不着她去忧愁。蔺蒽浣只需要沉溺在身侧俊君那温暖的臂弯中,再唉声叹气道:“父皇啊,皇兄做不好奴隶主啊。大奴隶去践踏您的小奴隶,用血肉尸身去铸造成的燕京国都。不如由您的奴隶来推翻这封建的陋习,人人当家做主而不是皇权至上的社会才是美好的小康社会。”
身边的人根本不懂她为何这样说,他清澈的眼眸凝视着那双灵动的眸子。乱世公主都逃不过的和亲,偏偏这位长公主拥兵自重。
见过令她惊鸿一瞥那惊艳的美貌才子,才不会对乡野出身的男子高看。只是其中一个无名无分的侍宠,男人嘛玩玩而已腻了就换喽。
还有好心情的时候就愿意用甜蜜话来哄着床上技能较好的宠物,他不过是她蔺蒽浣所豢养的一只鸟而已。
他自荐时,曾说过姓名。“爱人,你想要的是金还是银呢?” 她欢愉过后实在是不记得这位新面貌的新人名讳,统一用爱人来称呼是属于他们的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