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到底是怎么飞回去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等公第,把柴窑重新放回博古架上的人到底是舒籍,还是……
胡磊?!
我自然是不可能怀疑那若兰,因为他是我亲生师兄。
没有丝毫犹豫,我立马拨通了那若兰的电话。
还好他有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习惯,此刻已经起床,并没有被我的电话给气的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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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咕噜咕噜……tui。小多余啊,怎么一大早就给人家打电话?这是没睡呢还是起猛了?”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那若兰应该是在漱口。
我也没过多寒暄,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
“师兄,你马上让嫂子看看你家里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到底是不是原来的那件。记住了,这事儿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插手,你亲自跟嫂子说。还有,如果连嫂子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就立马找人来化验一下,柴窑上有没有沾过血,人血。”
“……啊?哦哦,好。那什么,小多余啊,人家怎么觉着你这话里不太对味儿呢?难道说我府上有……手脚不干净的贼?”
“嗯,有这种可能,甚至比这个更严重。”
我也没否定那若兰的怀疑,直接说出了我的担忧。
“师兄,你不用说话,好好听着。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很有可能被人给调换过,而且极有可能是你府上的人在做内应。你仔细想想,在我破解困龙阵法的前后几天,都有什么外人进出过一等公第,或者是有什么人能随意进出你的卧房。不用急着现在就回答我,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列个单子,我要名单上所有人的详细资料。一会儿你也会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现场是吧,到时候把名单给我,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若兰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凝重,随即就“嗯”了一声。
“成,人家知道了,小馋猴儿,连块点心都舍不得自己买。好好好,师兄这就安排厨子去烤,一会儿给你带两斤过去。”
挂掉电话,德福终于被我吵醒了,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
“二少爷,这一大清早的您不睡觉,在跟哪个相好的聊电话呢?”
我没回答德福的话,活动了一下筋骨下了床。
“没谁,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准备准备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吧……哎?不是,我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