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一起爆发的,还有塞歇斯底里的惨叫:
“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
咚。
约瑟夫的动作很耐心,低垂的蓝瞳专心致志,每次敲锤或切割的力度都恰到好处、恰到好处地将塞的肚子破开、恰到好处地躲开直接致命的内脏……又熟稔地绕过了一切飞溅如花的血,这熟练至极的动作简直就好像他已经无数次从事过一样的工作一样。
在那期间,瘆人的惨叫就未停过,而到最后,这房间已四处染血,唯有那腐国人站立其间,浑身整洁。
而最糟糕的是……塞还活着,即便做到如此程度,那可怜的东南亚人竟还奄奄一息地活着,这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现在脸色惨白,整个身躯只微微痉挛着,双眼已死鱼般失却了焦点……
然后约瑟夫面对着这一惨像,从一旁拿起了那阿卡迪化作的死猪,将其塞入了还活着的被害者肚中……
……
到底谁才是诡异?
到底谁才是怪异?
哪怕是白无一,看见这一幕,也感到手脚冰冷。
他总是有些排斥约瑟夫莫名其妙而来的亲近……但,若不是这种奇特的偏好,他难道要和这么一个怪物进行生死搏杀吗?
对,怪物。
即便是诡异,恐怕也只能将这可怖之人称之为怪物。
里面,腐国人依然耐心又冷静地解释着自己的动作:
“午餐,必须被吃下。”
“当时神被蒙蔽,根本不知道你吃了午餐的事,你便是把这东西烧掉又如何?你抱着那猪从来不是因为必要,而是早早定下了要对塞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