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一先生。
“哎呀,看看,您的样子是多么英俊口牙……”
非常愉快地往这个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他用手扶着这义手的每一个指节,在那主持人惊恐又僵硬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将手勾上主持人带着面具的下巴,声音也比起之前软和(?)了一点:
“一看就是个大好人……我呢,虽然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但是一看到您,就感觉要活来了捏~”
“你你你你你、把手拿开……我、我是入城者、你你你不能这样……”
“哎呀。”
白无一的手被打了一下,手中的义手垂落了下去,于是看似遗憾实际上为了不真的成为南通地把手悄悄挪开了:
“您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喂,各位客人,您瞧瞧,我,保罗·卡尔斯,可是对于这位先生用情颇深也……可他却如此薄情,难道,是嫌弃我的身份配不上他吗?”
“你……!”
“达维,你拒绝人家干什么?”
主持人蚌埠住,下方永远可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们,已经从之前百无聊赖的状态中挣脱,以一种半是愉快半是威胁的声音向主持人开口:
“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嘻嘻,瞧瞧,这位先生是多么的深情呀,在真爱面前,性别、人种、生死……这一切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各位,不是,我并不认识……”
“哦,跟这些相比……”
黑暗中一双双恶毒的眼睛已将注意全然倾注于主持人的身上。
一双双电子瞳中所渗出的妖异光芒将俱乐部中的黑暗染成了虚伪的夜空,或者说,宇宙……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恶意,那些曾经作为主持人支持者,现在又因乐趣随意将他扔至舞台上的疯子,这些被娱乐灌坏了脑子的狂人此刻正期待着一切下一步的发展。
“你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呢?达维,继续,继续……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
主持人凝固在了原地,半晌如石雕般一言不发,而这时,正是白无一将话题步入正题的最好机会。
“您为什么嫌弃我呢?”
装作一副受伤的委屈姿态,白无一让保罗冰冷的义手僵硬抬起,捂住了自己血肉模糊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