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考虑到这么长久的事情,她摇了摇头,道:“这只是一种可能。”
“我说了这是一种直觉。”严无忧偷偷笑着,眼神之中满是戏谑之色,继续说道:
“谢繁枳,我在监狱里待了十多年,我见过来来往往各色各样的家伙,那个穿白西装的老人,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繁枳面色不动,却在原地沉默了下来。
警卫低声提醒道:“谢小姐,你该走了。”
繁枳点了点头,再次看着严无忧。
这个死刑犯依旧坐在椅子上,盯着录影最后演职员表发呆。
繁枳追问到:“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严无忧冷笑着问:“严少珠,现在怎么样了?”
“在监狱里发了疯,想尽办法自杀,后来被人送到了精神病院,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繁枳略微回忆着,问:“还有吗?”
严无忧头也不抬,甚至不带一点思考地说道:“照顾好我爸。”
那是自然。
繁枳被警卫带走,直到离开了监狱那幽暗狭窄的走廊,高墙外的冷空气吹进她没裹紧的外套里,才让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严无忧说的没错,那个人,或许真的是冲她来的。
可是他为了什么呢?
木棉花杀人事件,距离她第一次揭穿杨明微代孕事件至少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有什么是值得他弯弯绕绕经过这么多人来对付她,而且还是一件并没有什么危险性的事情呢?
繁枳坐在了车上。
对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露出自己的样貌外界对她的印象不过是那双没有什么特征的手。
不对……
不对。
繁枳在车后座,猛然觉得有什么怪异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