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回到营帐后,江阳太守彭恙在营帐中等候他多时。
“公衡,情况如何?”
彭恙迫不及待的向黄权问道。
黄权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见状,彭恙神色逐渐变得阴沉,一拳锤在一旁的桌子上,怒道:
“若不是子乔(张松)当初受了算计,吾等益州人又怎么可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呵,吃我们益州人的,喝我们益州人的,转头就把我们当猴耍!”
“这些卑鄙的外乡人,甚是可恶!”
彭恙气坏了。
彭家在益州本地是仅次于张松家的大族。
倘若按照正常的流程去走,彭恙今后也有机会成为州别驾这样的高官。
但现在,别说州别驾了,彭恙就连江阳太守的位置都不一定能守得住。
“罢了罢了,既然无法劝说刘备改变想法,那我们益州人就只能靠自己!”
不顾黄权阻拦,彭恙离开了营帐,不知去往何处。
黄权心中闪过一丝不妙,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阻止彭恙。
……
离开黄权营帐,彭恙换了副笑脸,悄悄去往马超所在地。
经过数日的休养,以及马岱的精心照料,马超的伤势恢复了许多。
虽然只有他自个儿知道,因为伤及根骨的缘故,武力无法再精进半步。
但在外界看来,马超仍旧还是那个马超!
“兄长,彭恙来了。”
马岱恭敬的对马超说道。
说完之后,悄悄打量了一番马超。
嗯,兄长那矫健的肌肉还在,仍旧还是他心目中的男神!
马超疑惑道:
“彭恙那厮与我等素无交情,为何突然来访?”
“罢了,马岱,你去把他带进来吧。”
“喏。”
马岱领令而去。
很快,彭恙走了进来。
除了挂在脸上的笑容,彭恙手上还多了两壶酒。
这厮耍了个小心机,故意把酒的盖子打开,让酒的香气溢出。
马超闻着酒味,瞬间知晓这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