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做,怎么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那些人,官方的人未必能够从他们嘴里挖出东西来。再者说了,就算挖出什么,我们也很难打听得到。既然是这样,不如我进去绑一个出来,亲自审问。总之我的那些同事不能白死,谁搞出来的事情,谁就要准备好付出代价。”黄小夭身上穿着我送的皮质紧身衣,说话间将头套往下一拉道。老桥跟在她身后,两人拉起一块下水道的窨井盖子就钻了进去。
“你不会找错地方吧?”下水道里黑黢黢一片,老桥跟在黄小夭身后问她。说话间,老桥点亮了打火机。脚下的老鼠一阵吱吱乱窜,一条蛇盘踞在下水管上朝两人嘶嘶吐着信子。
“我每天到处走动,你以为我逛街呢?这条下水道,是通往看守所的。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只要将前头那个栅栏给锯开,我们就能到达看守所里。”黄小夭弓身朝前走着,嘴里则对老桥沉声说道。
“进去之后呢?”老桥又问她。
“进去之后再说啊,你一个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黄小夭摸了摸悬在腰上的闪光弹和麻醉枪,回头冲老桥白了一眼道。
“这几个人还老实吧?明天可就要送去省里提审了,晚上大家多留心一点啊!”看守所北边最靠里的牢房里,蜷缩着几个身穿号服的人。门口,正在巡视的警官对同事叮嘱着。
“24小时有人盯着,他们跑不了。”同事坐在春秋椅上,伸了伸懒腰答道。
“你看东南西北四面都有牢房,唯独北边那里每半小时都会有人过去巡视一次。我猜,那些被抓住的枪手肯定被关押在那里。”靠近围墙那里有一个公用厕所,黄小夭捂着鼻子,透过厕所上的花窗朝外看着道。
“你在这里躲着,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老桥打算摸过去看看。
“别急,等巡查队走了再说。我猜里头还有人在看守,待会咱们小心些。”黄小夭看看哨塔上往返扫视着的探照灯,心里默数着时间对老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