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敬侯府,靖安侯府之人,和狗,不得入内。”
紫珠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不动,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她怎么敢?
秦疏月前走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章嬷嬷,“别急,李氏的账,我记着,慢慢算。”
她挥挥手,人高马大地护卫方林,立马进门,一只手,像是拎着小鸡子一样地拎着章嬷嬷往外走。
章嬷嬷挣扎着高喊,如同疯妇,不见来时的架子,“没了侯府左后盾猛,你定要在这穷酸庄子上虚度一辈子!老奴看着呢!”
秦疏月转身去书房,原主留下了很多财产,如今她接手,自然要好好打理,不能埋没。
紫珠一言难尽地看着章嬷嬷,穷酸?自主子来后,这里大到摆件,小到茶杯,无一不是珍宝楼的精品古玩,哪里会穷酸?
秦疏月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下工夫,如今来看,更是痴迷水墨丹青,每日都技痒,要画上一张,再让王嬷嬷拿出去找门路卖了。
这里和末世果然不一样,随意触发一项技能,便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对于上辈子就喜欢敛财的秦疏月,十分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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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峥和老夫人回了靖安侯府,众人已经恭候多时,纷纷上前表示关怀,又簇拥着老夫人回院子。
小辈们更是送上自己的心意,以表关心敬重。
老夫人和老侯爷育有儿子,长子继承侯位,次子分府别居,就在侯府隔壁,为了来往方便,特意开了一道小门,以示亲近。
两个儿媳妇在跟前凑趣,又有孙子孙女们,老夫人红光满面,笑得开怀。
张氏更是抓住机会,不遗余力地在婆婆面前说侄女的好话,“清雅这孩子最是实心,知道母亲喜欢,竟是亲手供奉佛经,每日沐浴焚香地抄写,儿媳看了亦是感动。”
张清雅只是腼腆地笑笑,“姑母谬赞,不过是小辈的一点心意罢了,不足挂齿。”
“话虽如此,这般心意,也该让长辈们知晓。”张氏笑眯眯地看着婆婆。
老夫人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张清雅,接着又看看周世峥,“世峥,你与疏月如何?刚刚归京,便是公事再忙,也不该忽略了妻子。”
“母亲,您多虑了,世峥是咱们侯府的未来,自然是要为侯府争光,什么儿女情长,不必挂念,若是秦氏在您面前念叨,只管让她来找我,我来教训便是。”张氏打趣一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