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陈清洲是怎么想的,陈帆境和孙美涵受伤的事情,还有陈清洲那奇怪的处理方式,很快就传遍了燕京的上流社会。
这一夜,燕京注定无眠。
沈家。
沈卫国收到消息后,唏嘘道:“我这陈老弟这些年,是越发的性格古怪,爱剑走偏锋了。”
刘思染在一旁化着美美的妆,不屑道:“那个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跟你说过,近墨者黑,你若和他走得太近,早晚也跟他一样,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唉……你也别这么说,他当年就是太年轻气盛,太要强了,才走错了一步,又太偏执,才一步错,步步错,我感觉,他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开心过。”沈卫国感慨道。
他是男人,自然更懂男人一些。
刘思染也不是不知道,她以前看到的陈清洲,总是在秦水月的身边温柔的笑,有时候还会耍宝,就像沈卫国一样。
可秦水月走了以后,她看到的陈清洲,简直就是一块大冰块,冷得让人心里打颤,只想离他远远的。
这些年,她好像真的没有再看过陈清洲那发自肺腑的笑。
可那又如何?如果不是知道他这些年,在外面的女人有一片后花园那么多,她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可怜。
然而现在,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做作,恶心,也越是替自己死去的闺蜜可惜。
正要说话,沈卫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一刻,夫妻俩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因为,沈卫国的这部手机,无特殊情况是不会有电话的。
他给了刘思染一个安抚的眼神,就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这么多年了,哪怕是夫妻,沈卫国也依然遵循规定,从不会对刘思染泄露一丝军-情。
刘思染感觉心头突突地跳,眼皮也开始直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沈卫国挂了电话,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说道:“我需要去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情,你在家安心等我回来。”
刘思染点了点头,有些担心道:“你有时间一定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沈卫国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好”,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他刚出门,沈佳音的车就到了。
沈佳音和陈名走下车,见沈卫国行色匆匆,沈佳音就知道他接到了新任务。
沈卫国看了陈名一眼,目光在他牵着沈佳音的那只手上定了定,就极不情愿地哼了一声,说道:“臭小子,别说我找你的茬,我只是有任务在身,才没时间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