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回忆起江寒雅惊喜的模样，他的脸色也洋溢着欢快。

“本来我的目的达到，应该收手，但间谍计划仍在进行，其他人在等着我回去领导他们反抗魔族。”

“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根本拿不到这颗火精晶石，所以我离开了。”

“而当时的我和寒雅都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怀孕。”

“毁灭间谍计划的过程出乎意料得困难，原因是我们之中有着叛徒，这使得计划一度毁于一旦。”

“但还好，经过长久的蛰伏与隐忍，最终还是成功将间谍计划毁灭。”

“但回到寒雅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你们，那时已经是数年之后。”

讲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脸色变为了冷漠。

“我讨厌小孩子，非常讨厌，哪怕你们是我的亲生孩子也一样。”

“因为你们的诞生，寒雅的身体状况比起以前更加恶化，体内的痛苦也更发猛烈，在我回来的时候，情况已经糟糕到经常需要躺在床上的地步。”

“但即便当时痛得满脸扭曲，见到我，她还是一如以前那般对我挤出温柔的笑，眼里除了痛苦之外更是与我重逢的惊喜与开心。”

“我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生孩子消耗太多元气，让她本就被火焰折磨的身体更加虚弱。”

“我再一次疯狂寻找办法，每天都找，每天都找！但是却一无所获。”

他满脸悲伤。

“我自己也明白，被魔族从小培养的自己价值观与正常人类不同，我做事从不在意他人，只在乎自己，而且是极度的自私，哪怕杀了别人也在所不惜。”

“只不过，寒雅的出现终究还是让我拥有了一些人类的感情。”

“每当我对你们冷漠，她总是会温柔地责怪我，那些话在不经意之间改变着我原本冰冷的心。”

“假如寒雅没有去世的话，或许，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名正常的人类父亲吧。”

江雅凰和颜沐都想到了过去江阳羽逐渐变得柔和的眼眸。

“但她终究是走了。”

“被暴走的火焰所折磨，最终自焚而亡。”

江阳羽语气骤然变得生硬与冰冷。

“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