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路走来,陆诚不仅有了1500多人的兵马,还凭借个人魅力和担当,拥有了一批最忠实的死忠粉,其中不仅包括撤离机场的那400多人,还有沿途救下来的许多溃兵。
这些士兵们,亲眼见证了陆诚带着他们取得的一场又一场胜利,早就对陆诚的任何命令深信不疑,立刻便跟着陆诚,朝着南天门上的高低走去。
紧接着,更多的士兵都跟了上来,除了已经收拢的那些人马,还有一些其他的远征军溃兵,加起来竟然有一千七百多人,比原本的人马还多。
就在陆诚带人前往南天门上的高地,准备建立防线,阻击敌人的时候,怒江东岸的禅达之中,也正在发生着争执。
“虞团长,鬼子都还没有打过来,影子都没见到,你怎么就能让人炸掉行天渡?那位陆诚陆营长该怎么回来?”
“陆诚至今未归,恐怕早已以身殉国。而且,这行天渡乃是怒江之上唯一的桥梁,一旦被鬼子占领,让鬼子冲进禅达,就有可能席卷整个滇西,甚至进而威胁重庆。这个责任,虞某可担待不起!”
“虞团长,你!”
就在此时,忽然有传令兵进来禀报:“团长,特派员,江边传来消息,陆诚陆营长带着一帮人马赶到江边,正在组织逃难的百姓过河。同时,陆营长还让人传信,他会带人固守南天门,阻击日军,为东岸重新布防赢得时间,希望东岸能够尽快完成布防!”
特派员闻言大喜:“你说的陆营长,就是陆诚吧?他回来了?还说要掩护难民过江,阻击鬼子?不愧是校长看重的人才,果然是国之干成。我这就去江边看看!”
说完,那位特派员理都不理虞啸卿,起身便朝外面走去。
虞啸卿面色铁青,但也同样跟了上去。
只是,等他们到达江边的时候,只能看到一批又一批难民正在紧张有序的过江,对面还有一些士兵正在维持秩序。
特派员连忙拉住一名士兵:“陆诚陆营长现在在哪?”
“陆营长已经带人前去南天门布防了。”
怒江其实并不算太宽,陆诚提前准备好的过河地点,也只有几十米宽。
由于准备的竹筏和小船比较充足,每一次都能同时搭载一百多人渡河,这一批难民顶多只需不到二十趟,就可以全部过河了。
另一边,陆诚带着人马来到南天门高处之后,立刻组织挖战壕,布置机枪点,炮兵点,提前在敌人上山的路上设置诡雷,提前在鬼子可能设置炮兵阵地的地方做好标记。
“这一场仗很重要,怒江东岸驻防的各个部队都看着呢。只要我们把这一仗打好了,回去之后就可以快速立足。而且,小鬼子既然都追到了这怒江边上,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渡过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