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市人民医院的爆炸现场已经处理完毕了，现场没有王焱的尸体！”

“不可能！”卢昱川当即反驳：“整个病房都化为灰烬了，就连周边的房间都受到牵连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他的尸体？”

“所以我才问你在潜入病房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见王焱！”

“我当然看见了！”卢昱川信心十足：“他正在躺在病床上睡觉呢！”

杨豪皱起眉头，继续道：“你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吗？”

卢昱川正想说话呢，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盯着杨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天明和我说，沧市人民医院的爆炸现场，没有发现王焱的尸体。”

“他的消息准确吗？为什么我这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谢卫明他们在竭尽全力的掩盖消息，依照咱们的能力，肯定是查不到的。”

“咱们和王天明认识了这么多年，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我相信他不会乱说。”

卢昱川眯起眼，开始回忆着之前的点点滴滴：“咱们的人再引开警方视线之后，我就偷偷爬到了病房窗外，我在窗外仔细观察过，可以确定屋内床上有人！”

“窗外有特制防盗栏，我无法进入，但窗户是开了一条小缝的。所以我把炸药放入了屋内，然后逃窜引爆。”

“按照你这个说法，你只是看到了病床上有人，但是并未确定人就是王焱！”

“你不是说他被调到那个房间去了吗？只要你的情报没错，那就不会有错！”

“但问题是房间内没有发现王焱的尸体，你的炸药威力再巨大，也不可能把一个大活人，凭空抹除吧？这根本不现实啊！”

卢昱川本来就已经非常暴躁了，听完杨豪这番话，更加愤怒。

“那这和我也没有关系啊，还是你的情报有问题！又是情报！情报！”

杨豪深呼吸了口气：“这些都是王天明告诉我的，你怪我有什么用？”

卢昱川瞪了眼杨豪，简单明了：“那王焱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他是被沧市秘密保护起来了，还是说偷偷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王天明那边还在找，一旦有消息了，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操他妈的！”卢昱川抬腿踹翻了身旁的椅子：“这都他妈什么事儿……”

保市公安局，王天明的办公室内，他靠在沙发，眉头紧锁。

张聿进入房间：“王局，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呢？”

王天明示意张聿落座，他递给张聿之烟：“张聿，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那年头可久了啊，我刚分配到公安局的时候，就跟着您干，十五年了！”

王天明笑了笑：“十五年了，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是呗，不是一般的快。我那会儿还没结婚呢，现在孩子都上初中了！”

说到这，张聿话锋一转：“王局这么晚叫我过来，该不会就为了叙旧吧？”

王天明摇了摇头：“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不和你遮掩了。”

“我听说你和裘荣光之间的关系，非常不错，是吧？你家里面好几个亲戚，都在荣光集团工作。你老婆还是荣光集团的高管，每年都能分不少钱！”

张聿明显有些尴尬，赶忙解释：“王局，我老婆是凭自己本事和学历进去的！”

“你别激动，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王天明声音不大：“最近这两天，保市的治安有些太过混乱，尤其是天北街那些人。越来越过分了。”

王天明点燃支烟，声音不大：“我看各个派出所有些盯不过来了，你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