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喝酒？我们的宗教仪式上可是有喝酒这一项的，代表了我们饮下众多殉道者的鲜血，继承他们的意志。”

“......真野蛮。”赛博坦嘟囔了一嘴，当然声音很小：“我们野蛮人都不流行喝自己同伴的鲜血了。”

“嗯？赛博，你是打算跟我探讨宗教问题么？那么我可是有海量的话题想要好好跟你说啊——以前都是你找话题跑了，现在正好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平时温文尔雅，大家闺秀的暴风子此时就跟上了弦似的劲头十足。没错，宗教不是请客吃饭，不能温良恭俭让：“我跟你说啊，这还是南方教会那些伪信者开的头，其实他们......”

漂亮的牧首侃侃而谈，野蛮的酋长汗如雨下

“等——等等等等，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赛博坦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十分精彩，这世界上最可笑的死法就是自己挖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还把土给自己埋好：“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你的问题——代理大牧首阁下——你头衔前面的【代理】两个字可以去了。”

“这个嘛......老实说，就算再怎么样，原来的大牧首也是我的上司，现在理论上应该由全国牧首们聚集在一起，选举出下一届的大牧首才对......”暴风子皱着眉头，道：“你也许不知道，毕竟我也没有赶上，上一次选举大牧首的时候我才几岁啊......总之我的年龄想要当上大牧首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了，二十多岁在所有牧首们看来相当于婴儿年龄。比如说我在卡那封担任牧首，就一直都没有进入岚盾的牧首圈子里。”

“......你们的圈子这么深？”

“嗯。”暴风子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国王加冕需要大牧首亲自为其戴上王冠，但是呢......你也知道，大牧首的就职典礼需要国王的亲自认可——”

“我不知道。”赛博坦一摇头，一个劲的纳闷：“你们这是要干嘛？互相承认吗？......如果国王和大牧首的位置都需要新来的，怎么办？还有，大牧首和国王究竟那个大？”

“......上一次出现这个问题啊，是五百年前。”暴风子摸着自己的小下巴，思考了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后才回答：“那是兰斯王朝刚刚建立的时候，也是新教刚刚传播开来不久之后。嗯......问题很严重啊。”

“搞了半天只有改朝换代啊。”

“至于说大牧首和国王究竟哪个大......这个更不好说。没有十分严格的隶属关系，不过新教好就好在这一点，君主不需要担心我们坐大——吧。”暴风子都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这个问题：“就看大牧首和国王之间的性格了，如果国王强硬一点，赶上诸如征服者、圣骑士之类的这类铁血君王，那就国王权力更大。如果赶上比较严格的大牧首诸如阿尔芒啊、马萨林啊之类的大牧首，连首相都直接兼任总揽国家大事，那自然就是大牧首能力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