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差点被这醋性大发还保持绅士的老男人笑死,他仰了仰头,表示允许。
秦烈这才吻了下来。
他摒弃了以往伪装的温柔,表现得强势且不容反抗,将谢遥臣困在自己与墙面之间,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更衣室里一时间只能听到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秦烈拉开谢遥臣的衣领,低头在他脖颈上留下几道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谢遥臣抱着男人的腰,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小声说:“好了吧,之前不是很大度吗?还主动劝我去,现在又喝什么醋?”
秦烈不说话,颇有些气闷地又低头吻他。
谢遥臣抬头配合,突然,他目光与隔板上冒出来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谢遥臣:“……”
隔板上趴着一个脑袋,赫然就是秦鸣!
秦烈刚才在他后面进来,秦鸣就在隔壁,他怎么会不知道?分明是故意的!
四目相对,秦鸣满脸呆滞,一副“我一定是在做梦”的表情。
他缓缓地将脑袋缩了回去,过了片刻,又慢慢冒出来。
然而眼前的情景还是没变,他爸还是在压着谢遥臣亲!
秦鸣闭上了眼睛,安详地下去了。
很好,不是错觉,他就说刚刚训练的时候怎么感觉他的老父亲在针对他,原来他没有感觉错!!
看着秦鸣那副蠢样,谢遥臣笑得想死,差点亲岔气了。
他手撑住秦烈胸膛,“好了,你儿子已经看见了。”
他过去,扒着隔板撑上去,看着隔壁僵成木头的秦鸣,笑吟吟道:“儿子,喊声妈来听听?”
秦鸣:“………………”
后悔,现在就是后悔,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来更衣室?!
出了更衣室,三个人六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