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很好听的情话,谢遥臣却重点偏移:“——这么说你就愿意受我束缚了?”
商寒树说:“大概是的。”
谢遥臣一下子从他怀里支棱起来,“那你这到处乱杀人的事——”
商寒树捏住他嘴巴。
谢遥臣瞪眼,把他手扒拉下来。
可才得到自由,男人又低头吻住了他。
在椅子上折腾好半天,谢遥臣软倒在人怀里,“你……”
商寒树将他抱起来,“时间不早,该去沐浴休息了。”
谢遥臣搂住他脖颈,索性消停。
001偷偷摸摸:“宿主,关于他身份和目的,你直接问他好了,干嘛要这样费心思地试探?”
谢遥臣抬头看着男人好看的侧脸,抬头亲了一下,回答说:“算了。”
到时候问不出来不说,恐怕还影响感情。
001表达疑惑。
谢遥臣:“这次不太傻,不好骗。”
比起前面几个,商寒树的城府太过深沉。
洗澡上床,睡前商寒树给谢遥臣身上的伤上了药。
不过之后他什么都没做。
谢遥臣抬头看他。
商寒树将他搂进怀里,怜惜地吻了下他额头,说:“等你腰上的伤痊愈再说。”
谢遥臣打了个呵欠,没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
半夜时分,谢遥臣忽然醒了。
一摸,空的。
商寒树不在身边。
他起身下床,趿拉着鞋子,带着半分困倦出了门。
一路找过去,与前厅那边隔了些距离,他隐约听见商寒树威严淡漠的声音——
“……他已经十九岁了,要是连这般小事也处理不好……”
声音忽然停了。
在守卫发现之前,商寒树先一步察觉到了谢遥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