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都是从那一天开始。

少年泰坦们终于回想起……

被罗宾们支配的恐惧……

……

……

……

在达米安被蝙蝠侠送到少年泰坦基地的早些时候。

“母亲？”

塔利亚出神的望着手中的照片。作为一个隐藏在黑暗世界的人物，塔利亚本应该确保自己的真实容貌不被流出。

地下世界的很多大人物们都是如此。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他们长得什么样，FBI，CIA，天眼局，军情六处，他们甚至只能拿到一幅目标的画像。他们从不拍照，也会避免被任何相机拍摄。

这是避免麻烦的方法，也是许多信任的基础。

但塔利亚却没有那么做。

照片上的塔利亚比现在看上去更年轻一些。她站在蝙蝠侠的身旁，丝毫不忌讳蝙蝠侠面罩下冷战的神情，以及穿着制服的身体那微微戒备的姿态。

那个站在蝙蝠侠身旁的姑娘尽可能保持着看着镜头的姿态，但身体却微微侧向蝙蝠侠的那一边。她试图和蝙蝠侠一样维持着冷漠的表情，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勾，这让她竟然露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浅浅微笑起来。

于是塔利亚也跟着照片一起露出浅浅的微笑，但紧接着这一缕微笑就立刻消失，仿佛幻觉一样。

她露出一种忧愁和哀伤并存的复杂表情。

“母亲？母亲？你在听我说话吗？”

但是达米安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在想些什么。

他毕竟只有6岁。

此时，达米安踮起脚，用自己的婴儿手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凑到母亲的面前。上面好像在播放着什么视频，达米安伸手点了一下播放。

“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哈哈哈哈哈！嚯哈哈哈哈哈哈！”

刹那间，在油管上被人恶搞剪辑过的蝙蝠侠狂笑声就从笔记本电脑上冒了出来，居然还配上了欢快的bgm，这个视频收寄了蝙蝠侠在多个公共场合的狂笑声，然后进行活字乱刷术，什么样的都有：

“桀哈哈桀嚯哈嚯！嚯哈嚯！嚯哈嚯！”

“父亲狂笑是因为这样能够带来恐惧，对吗？母亲？”

塔利亚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是的。”

她闷闷的嘟囔道：“确实是这样……他一定是这么打算的。他总不会自己想那么做。”

“我明白了。”达米安关掉了视频，然后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

“？”塔利亚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生出来的崽儿。

“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达米安把嘴巴咧到了耳根，仰天狂笑，顿时把自己的亲妈吓得一哆嗦。

“够了！没必要练习这种东西。”塔利亚阻止了达米安继续练习狂笑：“比起学习这种表面的小手段，你更应该研究一下你父亲统御正义联盟和那些反派的经验。那才是值得学习的。”

“我正在学习了，尽管我没法黑入正义联盟的内部网络，但父亲在临时安置我们的时候告诉了我蝙蝠电脑的密码让我玩街霸5，所以我就黑进了蝙蝠电脑，然后再利用蝙蝠侠的权限光明正大的查了正义联盟的数据库。”

达米安很兴奋的说道：“说实话，修改蝙蝠电脑的指令真是太困难了，我认为困难程度比五角大楼还要高。”

“毕竟我5岁的时候就黑进了五角大楼，而我现在已经6岁了，在有密码的情况下，修改区区一台蝙蝠电脑的指令居然还觉得费劲。”

“不过好在我绕开了更困难的正义联盟数据库，用父亲的权限直接进去了。里面记录了父亲创建整个正义联盟的过程，还有打败贝恩……我现在正在研究。”

“研究吧研究吧。”塔莉娅现在没心情管孩子。

她一会儿看看自己手上的照片，一会儿又在研究自己的利维坦组织究竟还有几个可以信任的人，一会儿又开始忧伤，忙的不行。

而小达米安就坐在她旁边，不停的搁那儿看蝙蝠侠的超级英雄纪录。

“原来如此……如此这般……”

“懂了，殴打队友是正常的。”

“遇事不决打队友。”

“先针对一下队友，连队友都打不过，又怎么敢说自己能够战胜邪恶的反派？”

“队友是练手的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