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毒”是一种极为罕见且致命的毒药,它的名字来源于其独特的药效和服用时间。这种毒药只有在早上被摄入体内时,才会在夜晚发挥其致命的效力,让人在沉睡中无知无觉地死去。
具体来说,如果某人在早晨时分服用了“朝夕毒”,毒药会在其体内悄然积蓄力量,不会立即显现出任何中毒的症状。它像是一个潜伏的杀手,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发动致命一击。然而,如果在其他任何时间服用这种毒药,无论是中午、下午还是深夜,它都会变得毫无效力,就像是一颗普通的药丸,无法对人体造成任何伤害。
轻儿刚才被查沐汐踹得不轻,一口血一直憋在喉咙里,直到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把血吐了出来。
轻儿抬起手,想要抚摸查沐汐的脸颊,但查沐汐却突然将头一偏,避开了她的触碰。轻儿的手僵在了空中,愣了一下后,才缓缓放下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声音微弱地说道:“门主,你还真是……”不解风情。
查沐汐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轻儿,心中充满疑惑和警惕。这个叛徒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轻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沉重的叹息声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和无奈。然而,当她抬起头时,却恰巧与齐司礼那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目光相遇。这令她不禁感到一阵憋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她想要反击,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此刻的她实在太累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似乎被抽干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一旁,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而她的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朦胧起来。
轻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迷雾中的人,无法找到出路。她试图挣扎着摆脱这种困境,但每一次努力都让她感到更加疲惫不堪。
“没说完,就想死,想的美。”查沐汐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她手指轻弹,那道淡蓝色的神力便如同流星般划破空气,直接钻入了轻儿的体内。
神力一进入轻儿体内,便像是找到了生命的源泉一般,开始在她的全身各处快速游动着。它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在她的血脉中穿梭,所到之处,那些原本肆虐的毒素都如同被阳光照耀的积雪般迅速消融。
轻儿的脸色开始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她感受到了体内那股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那是来自查沐汐的神力,正在为她清理体内的毒素,修复她的身体。
轻儿那苍白而脆弱的脸庞上,双眼渐渐恢复了光彩,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微微张开嘴唇,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门主,您……还是出手救了我吗?”
查沐汐站在她的身旁,冷冷地看着她,那张美丽却无情的面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听到轻儿的提问,她只是冷漠地松开扶着她的手,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责备:“把话说完。你到底想要什么?”
“呵呵,原来如此。”轻儿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似乎想要以笑声来掩饰心中的痛楚。
她顾不上刚才被重重摔下的疼痛,那股痛楚仿佛在此刻变得微不足道,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查沐汐身上。
她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查沐汐的身影永远刻在自己的心中。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啊。”这句话仿佛是从她心底最深处涌出的一股热流,带着无尽的执着和深情。
然而,说出这句话后,轻儿却突然低下了头,仿佛不敢面对查沐汐的反应。她害怕从她的脸上看到冷漠或者拒绝,害怕自己的一颗真心被无情地打碎。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将自己的视线从查沐汐的脸上移开,不敢再去看她一眼。
三人之间突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沉默持续了许久,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查沐汐这辈子的脸上没有在一瞬间做过那么多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一片平静,这些情感在瞬间转换,却又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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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在这漫长的沉默后终于有所行动,他紧紧握着查沐汐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的身边,试图让她离轻儿远点,虽然没起到什么效果。他就说嘛,怎么之前就感觉他和轻儿有些不太对付,原来在这等他呢。
“所以呢?”查沐汐被齐司礼的这一举动拉回了现实。
“所以我答应和绝合作,”轻儿继续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而坚定,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压出来的,“我答应他,只要把你身上的神源取走,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我知道,这样你就再也无法拥有那超越常人的力量,你就再也无法抵挡我的操控。”
她微微抬起头,望着查沐汐的眼睛,那里曾是她向往的星辰大海,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冷漠和决绝。“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在保护你,他们是你最后的底牌。所以,我告诉绝,让他杀了他们,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
轻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扭曲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疯狂。“门主,你曾经是我的光,是我唯一的温暖。但现在,既然我无法成为那个唯一陪着你的人,那么,就让我成为你最恨的人吧。”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内心黑暗,所以遇到查沐汐后,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怕查沐汐发现她的不堪。但现在既然做不到那个唯一陪着她的人,就做那个她最恨的人吧。
查沐汐头都有些大了,不是,这个初等世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有点癫癫的。难道世界太低级导致他们脑袋都没发育好?
齐司礼无语,内心一万句脏话想说,但他得维持一下他的清冷形象。算了,忍不了一点。“你疯了吧?你确定汐姐姐喜欢你这样的?”
听别人这么说,轻儿倒不觉得有什么,但一听齐司礼说这话,轻儿就觉得齐司礼是在嘲讽她,眼眶通红道:“我有什么错,我只是爱她啊。”
他微微颔首,仿佛在认真考虑轻儿的问题,然后缓缓开口:“爱人本身没有错,但你得明白,她并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得向我看齐才行啊,因为她喜欢的,是我这样的。”
语气里的嘚瑟,让轻儿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有点想打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