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子拉碴，几天没洗澡浑身异味的张牟一边低骂着，一遍握着手机，指腹不停落在屏幕的虚拟键盘上，一个个字符被输入到输入框上，和一个个攻击他的帖子互喷着：

[肆意妄为：狗叫你妈，老子说你了？上来就咬？]

[肆意妄为：我强*你母*哦！]

[肆意妄为：你他妈别着急，老子早有一天要曹*你！]

[…]

互喷的内容不堪入目。

张牟几乎是把内心的所有阴暗面打开，投射在吃饭吗论坛上。

但他一个人再能骂，也骂不过成百上千的网友。

刚骂完一个，就又有新的十几条回帖，打开一看，几乎全是在骂他的。

张牟气的不行。

继续回帖怒骂。

这一幕，也被坐在办公室的白秦看在眼里。

他放下手机，低头看了下左手手腕上小富婆送的劳力士绿水鬼。

嗯，快到周五晚上七点了，按张牟那室友说的，这家伙也该离开宿舍门，去外面小巷子快活了。

“老谢，准备好了没？”白秦拿起手机，给谢远打了个电话。

“快了快了，马上好！”电话那边传来谢远急促的声音。

白秦嘴角一抽，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到内裤，就是到裤子了。

慢的要死。

不打算和谢远一起去目睹现场了，白秦叫上外联部部长宫胜，还有几个男员工，就直奔张牟即将抵达的小巷子。

去的时候还给谢远发了个定位，叫他等会弄好了，就直接去定位那就行。

白秦几人抵达小巷子时，稍等了几分钟，就看到张牟佝偻着身影，脚步急匆匆的直奔一个穿着暴露，站在门口不知道是在揽客还是等客的，三四十岁的女人。

“呦，来啦小少爷。”女人笑着迎了上去。

女人妆容很浓，浓到如果是白天看，白秦估计都得害怕的打一哆嗦，但晚上光线暗淡，倒也看的过去。

张牟似乎和女人很熟，丝毫不客气的就搂住了女人的腰，龇着牙笑，但一句话没说，就拉着女人要往屋里走。

目送张牟和女人走进屋内。

一直站在角落旁观的白秦嘴角也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