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张华暴怒砍掉姚司左臂的马仔早已吓尿了,双腿直哆嗦,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眼神惊恐地看着张华。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让周围的士兵们感到一阵恶心。张华本来就满腔怒火,此刻更是怒不可遏。他瞪了一眼那个马仔,厌恶之情溢于言表。他命令身边的士兵将马仔扔进池塘里,让他尝尝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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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这姚司的府邸还真不小,光是这个池塘就有好几十米宽。被扔入池塘中的马仔被冰冷刺骨的池水冲击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大声呼喊:“大人饶命啊!这都是姚司一个人干的,和我没关系啊!求大人放过我吧!”张华怒目圆睁,对着马仔怒吼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无辜的孩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生死?你们这群败类,简直死有余辜!”
马仔仍然试图推卸责任,声称自己是被姚司逼迫才这样做,如果不顺从姚司的意愿,就会面临死亡威胁。然而,张华对这种解释并不满意,认为他们只是在继续编造谎言。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狡辩!”张华愤怒地甩袖而去,并表示要将他们全部关押起来,等待抓住所谓的“马德”之后再让他们相聚。说完,张华便离开了现场。
随后,张华带领着这些幸存的孩童和少女前往忻州衙门。衙门内的人迅速腾空房间,整理床铺,以确保每个孩子都能有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
当一切安排妥当后,张华独自走出衙门,凝视着天空。此时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张华感慨道:“这天色……有点黑了啊。”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不安。
另一边,一座巍峨高山之上,坐落着一个庞大的山寨。寨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忠义堂”三个字。
此时,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忠义堂内,坐着一名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男子。他便是这座山寨的寨主,也是众人口中的“老大”。
突然,三名山贼气喘吁吁地跑进忠义堂,跪在地上向老大禀报:“老大!不好了!我们在边界处发现了我们死去的几个弟兄!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看上去像是被刀剑所伤。而且伤口整齐划一,应该是个高手所为!老大,您看要不要追查下去?”
老大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说道:“此事明日再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弟连忙回答道:“回老大,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老大一听,顿时站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道:“哎呀妈呀,都这么晚了?时间过得可真他娘的快呀!走走走,去姚县令那儿整点酒水吃吃。”
说完,这位被称为老大的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忠义堂。他骑上一匹骏马,带着一群手下,朝着忻州衙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老大身骑一匹神骏非凡的白马,如同一阵旋风般疾驰向忻州衙门。马蹄声响彻街头巷尾,仿佛宣告着他的到来。
与此同时,张华正静静地站在衙门口,仰望着天空,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他紧紧攥着拳头,怒视着天,似乎在努力平息内心燃烧的怒火。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将心头的愤懑吐出。
张华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侍卫,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轻视的威严气息。他们身躯挺拔如松,神情严肃而专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他们的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兵器,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的存在不仅是对张华的保护,更是对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的威慑。
张华静静地站在外面,试图调整自己烦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