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陈兴邦初生牛犊竟然这么横。
“你……”刘一峰也是个怂货,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兴邦,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苏静,你怎么说?”刘一峰的大哥刘一山脸色阴沉着发问。
“我听兴邦的。”苏静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
“好呀好呀,你老公刚死,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吧。”刘一峰更生气了。
陈兴邦冷笑一声。
而刘一山却看了陈兴邦一眼,又看了苏静一眼说:“你要是这么说,以后你家遇到什么事情,那我们这些叔伯就不管了。”
这是一句恐吓。
农村里,论的就是人多。
本姓来说,哪个房支人多,就会在亲族之中更有优势。
至于外姓相争就更是如此了。
而失去了家族支持,在那个传统的氛围里是很难过得好的。
所以刘一山这就是恐吓。
“不用你管,我会管。”陈兴邦冷冷地说,“你们不管,对她们就是最好的待遇了。”
“好!”刘一山站了起来,大手一挥,“我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说着便走了。
夜色中,刘一峰跟上刘一山,不甘心地说:“哥,就让陈兴邦这小子搅了我们的好事了?万河肯定留下不少钱的,这……”
“放心吧,凭他还想护住那个小寡妇跟拖油瓶?”刘一山冷笑一声。
“他一个人……”刘一峰还是不甘心。
“但是他们陈家人多呀,你别忘了,陈兴邦父亲五个兄弟呢。”刘一山也无奈地说,“陈兴邦虽然不受他们陈家重视,但毕竟是陈家的人,真要闹出事情来,人家会站我们?算了,我们再想办法吧,反正苏静生是我们刘家的人,死是我们刘家的鬼,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也对也对……”刘一峰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