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连招,他还在想办法。
次日,谢小安与陈兴天得到了陈兴邦的授意,一大早就有事没事找那些司机聊天,而且专门聊出车祸的事情。
“唉,虽然说天气不好,但我听说黄正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说去年过年不少人去拜福主,这个家伙一点都不在意,而且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我觉得呀,这有可能是报应!”
“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可不是?咱们这里不是有唱半班戏的习惯吗?各村头人会在过年这个阶段向乡绅们去化缘,准备来年夏天的时候唱半班戏,听说就黄正不但不给钱而且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前来化缘的头人脸色很难看!”
“何止是这个,过完年福主出行的时候,这家伙家里连只鸡都没杀!”
“原来是这样,那难怪了,你说要是这样下去,那以后会不会也出点事情?”
“这个东西很难说的,就只能说尽量避免了!”
“那是,不过黄老板那个人平时确实很嚣张,跟暴发户一样,说话又难听,他会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奇怪!”
防杠声明:各地有你们自己的玩法,你们没有这种庙不代表这个地方没有。
要不然说陈兴邦就是厉害呢,无论是福主还是半班戏,还是头人化缘这件事情全都是这边习以为常的事情。
陈兴邦就编织了这样的一个谣言,将之全部串联在一起,听着就很像真的了。
谣言是最容易传播的,再加上这些司机原本就是这个村跑那个村,这个镇跑那个镇,这没两天时间,葛坳跟瑞柏全都已经把这个谣言传遍了。
你说这些司机他信吧,也不全信,你说他不信吧,心里还真有些惴惴不安。
两天时间,黄正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这是什么鬼话,谁传出来的?”黄正听到之后有些吃惊又有些生气。
“你说他们司机开车关我屁事啊,是他们自己的技术问题,他们是替自己工作的,又不是替我工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总,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大对劲啊。”手下的钟厂长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这么传下去,对咱们厂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不然想个办法辟一下谣吧。”
“辟谣?能怎么辟谣,这没影的事情!”黄正一阵头疼真感觉,喝口凉水都塞牙。
钟厂长也是觉得头痛,确实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
“行了,别管了,不要在我们厂里说就行了,让我听到,可对他们不客气!”黄正骂骂咧咧。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他们绝对不敢在我们场子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