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哥,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是正常的,但是江山哥你应该还没娶老婆吧,你这肾也不行吗?”
陈江山彻底无语了,心说你是什么人了,说的都是什么话。
“你这胡说八道什么呢?”陈兴邦没好气地对着谢平发火。
“邦哥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去小巷子也不带我,还让我爸把我弄回来了,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吧。”谢平一脸委屈。
陈兴邦这才明白过来味道,想了想,差点就一巴掌拍过去了,没好气的说:“你听你爸胡扯了,我们刚刚是打架去了,在路上扎我们胎的那个家伙刚好在那里,我们收拾了他一顿!”
谢平眼睛一亮,急急的说:“这样的好事,那应该更加叫上我才行啊,你怎么两个人自己去动手了,也不叫我!”
“叫你去拖后腿呀。”没想到谢一正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谢平瞪了一眼。
“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让我们两个收拾了一顿,而且还警告他以后不能再扎胎,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陈兴邦嘿嘿一笑,“不过咱们也不用着急,这次算是出了一口气,以后还得在那边过呢,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咱们下次再好好收拾他!”
“行了,那赶紧睡觉去吧,别在这里贫嘴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帆风顺,陈兴邦有事没事就跑着去看看市场,了解一下这些东西,四天之后,谢一正告诉陈兴邦一件事情,他已经找到了会画画的人啊。
陈兴邦大喜,立刻跟谢一正确定时间去跟人家见面。
“他叫何江月,是这边画派的知名人士,老爷子年纪挺大了,已经70左右了,不过身子骨还可以。我还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就急于找事做,他有不少徒子徒孙,现在正没事做呢,日子过得一般。我也是托我朋友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说,人家对我们的合作比较有热情,咱们过去之后好好跟人家谈!”
“成,马上过去请他吃个饭。”
没多久他们来到了饭馆,跟何江月见了个面。
何江月看着白发苍苍,不过身子骨还行,看着很是硬朗,戴着个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
除了何江月之外,他身边还有一个大约40多50左右的男人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