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枫皱起眉头，追问道：“是李远的秘密吗？”

黄霜摇了摇头，说道：“是今晚他们交易的内容。” 说完，她移动鼠标，打开刚刚截取的图片。

两人的目光都聚焦于屏幕上，只见李远站立在公海上的一艘锈迹斑斑的轮船甲板上，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杂乱无章。

他的身后是一箱箱摆放整齐的违禁品，那些箱子有的已然被打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枪支，金属的光泽在黯淡的光线下依旧醒目；有的箱子里是成排的手榴弹，木柄和弹体整齐排列；还有一些箱子里是堆积如山的子弹，黄澄澄的弹壳反射着微弱的光线。

林江枫瞪大了眼睛，问道：“这里面是军火吗？”

黄霜压低声音，生怕被他人听见一般，小声说道：“正是军火。”

黄霜又指着屏幕上的图片，面色凝重地说道：“今晚李远打算将这些军火，全部运上岸，然后通过致远物流公司，运往全国各地。”

林江枫双手抱胸，冷哼一声道：“好狂妄的人啊，他以为这里是暹罗吗？”

黄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他这人向来狂妄不羁。”

林江枫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起来李致比他深沉得多。”

黄霜点点头，应道：“的确。李远这次要是被抓捕，我的任务就都完成了。”

林江枫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那我的任务呢？”

黄霜双手离开键盘，转头看向林江枫，说道：“你的任务当然得靠你自己啦。”

林江枫一下子听出了黄霜话语中潜藏的意味，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急切地说道：“你这是要离开了吗？”

黄霜的动作因林江枫的话微微一滞，停下双手，轻轻呼出一口气，悠悠说道：“我要休假了。”

林江枫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不舍，追问道：“是回香江吗？”

黄霜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期待与怀念相互交织的复杂神色，轻声说道：“是回我的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