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所迫,我能怎么办?”钟益无奈叹息,“两次失业,名声受损,我想有所作为,难道只能困于晚托班的方寸之间?”
他语气中满是无奈与不甘,“雪儿,你最了解我,外人的误解我可以不在乎,但你的质疑,让我心如刀绞。”
情绪逐渐失控,钟益的声音不禁提高:“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房子、车子、生活,哪一样不需要钱来支撑?你或许可以清高,但生活不是诗和远方,它需要实实在在的物质基础。”
张雪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意识到,眼前的钟益已被现实的重压扭曲了初心,那份曾经的纯真与梦想似乎已遥不可及。
“钟益,你把责任推给我,是否太过轻率?我所希望的,不过是一个有担当、有原则的你,而非现在这样,被金钱蒙蔽双眼,变得如此陌生。”
言尽于此,张雪儿深感失望透顶,她不愿再与这样一个变得傲慢、虚伪且逃避责任的人继续纠缠。
于是,她默默拿起包,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一段无法挽回的情感裂痕。
在照顾南俪的日子里,田雨岚不巧地在家里撞见了南建龙。南建龙一见到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没问东问西,直接就开腔了:
“哟,这是蔡菊英在你那儿住不惯,想跑回来了?她那么大岁数还想着离婚,离了我,她能怎么活啊?”
他摆摆手,继续说道:“我呢,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要是真想回来,就回来吧。但话先说在前头,这房子啊,是给欢欢和超超留的,她可别动什么念头。”
田雨岚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火啊,噌噌往上冒。她本来还想着,看看她妈和南叔之间还有没有转机,但现在看来,是南建龙自己把路给堵死了。
“我现在还尊称您一声南叔,不过您真不用操心,我妈在我家过得滋润着呢,没人给她添堵,身体都养胖了一圈。您放心吧,她绝不会再来打扰您的清净。”田雨岚也不客气,回敬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