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傻了似的谢春芳,抱着孩子呆立在当场。
那个小寸头却不干了,他抓住了谢春芳的胳膊,质问道:“你不是说,只要是抓住了那个男的,你就有钱给我们了吗?可是,看这个样子,人家也不理你呀?”
谢春芳却神经质的笑了,“他不理我,你们也可以去找他要钱呀?难道你们忘了吗?当初,你们跟我们公司,签合同的时候,我们的公司,可是叫家友废旧物资有限公司的,你再看看,今天在这里结婚的,是不是就叫王家有,当初,这个公司,可是有他王家有的一半股份的,你们不去找那个有钱的男人要钱,老是难为我一个,自己连饭都没得吃的女人干什么?”
小寸头一脸疑惑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好像是真的,你看那个气球上,写的确实是叫王家有,没准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个乞讨的瘦高个子说:“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咱们带着她,一块去找那个男人要钱,那个男人,听说现在可是一个大款,你们看看他今天摆的这个阔气,找他要钱,应该还是能要出来的。”
“说的是呀。咱们就找那个王家有去要钱。”好几个人响应着。
“好!咱们就去找这个新郎官要钱!”小寸头咬着牙说:“把这个女人也带上,别再让她跑了啦,再跑了,咱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去了。”
王家有和孙玉秀两个人进了饭店,原来的那拨人,已经都吃完了,又换上了新一拨的人,坐在了席上。
这次,王家有和孙玉秀也学精了,他俩不再挨着桌的敬酒了,而是先看看,桌子上有没有认识的人,有认识的,或者尽管不认识,但是人家说是他王家有什么亲近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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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家有过去一直对村里的长辈,或者邻近村子的亲戚们,不太感冒,过去的农村,每逢过年,一些亲近的亲戚们,都会互相走动一下,探望一下对方的长辈们,这王家有可从来也不屑于走这些亲戚的。
所以,那些不认识的人,说起来,和他王家有有什么亲近的关系,他王家有尽管一头雾水,但还是非常热情的向对方敬酒。这一年多来,他在外面见惯了各种人情世故,反倒对自己的过去,感觉非常的愧疚,借此机会,希望以后,能和亲戚们重新亲密起来。
人们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他王家有现在有钱了,过去那些从不走动的亲戚们,自然是主动的前来认亲了,不说不知道,他王家有家的各种亲戚,还真是不少的。
王家有,孙玉秀两个人,正和亲戚朋友们喝的亲热,小寸头,瘦高个的乞丐,还有十多个人,拽着谢春芳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叫王家有?”小寸头指着王家有问。
孙玉秀看着阵势不对,一把把王家有扯到身后,她挺身迎了上去,“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亲戚们也都围住了王家有,不让这几个人靠近,“有话你们离远一点说,别靠这么近。再往前面凑,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啊!”
小寸头也挺识时务,他和那几个人退后了一步,但语气非常的坚决,“我们这些人,都和家友废旧物资有限公司有债务纠纷,我们就想问一下,这个新郎官,是不是就叫王家有,是不是家友废旧物资有限公司的大股东。”
众亲戚一听,全都把眼睛转向了王家有,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在这里,还真没有什么发言权。
王家有推开孙玉秀,走到众人的面前,沉声说道:“各位老板,各位朋友,你们听我说,我过去,确实曾经是家友废旧物资有限公司的创始人,大股东,可是后来,因为我和这位谢女士的一些私人恩怨,我已经退出了公司,并且把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了这位谢女士,我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和原来的家友废旧物资有限公司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所以,你们的债务,应该是找这位谢女士,不应该来找我的。”
“我不管,”小寸头气急败坏的说:“为了要回我们的钱,这一年来,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了你这个有钱的,说什么,今天你也得给我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