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打在地上的,”老刘也感觉到了,好像风向不对,她迟疑的说:“那是她不给我钱,我一生气,才给她摔在地上的,要是痛痛快快的,把钱给我,我也不会给她摔了。”
“那就是您的不对了,大妈,”年轻女警察的面色严肃了起来,但语气还算温柔,“不管什么原因,您可以报警,可以协商解决,也不能把人家的饭给扔在地上呀?还有这酒,也不便宜吧?您说,要是三十五十,一百两百的,就是我掏给您都行,可是,您给人家摔在地上,肉都脏了,酒都洒了,全都浪费了,您让人家怎么给您钱啊?”
“不是啊!警察同志!”老刘急得大喊大叫,“是她不给我钱,我才给她摔的,可不是我给摔了,她才不给我钱的啊!”
“这有区别吗?这肉和酒,这不都是您给摔的,让人家吃不成的吗?”女警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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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啊!我给她垫的钱,她得给我呀!”老刘急得嘴唇哆嗦,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女警察为难的看向那个一直站在旁边,举着执法记录仪的那个男警察,“孟哥,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啊?”
男警察摇了摇头,“还能怎么处理,这种小事,也不至于就把人给抓起来吧?只能让她们自己协商解决了,协商不成,就只有去法院打官司了。”
年轻女警察挠了挠头,看看老刘,又看看丽丽,为难的说:“您俩谁都别着急,坐下来,慢慢商量商量。”
这时,那个男警察胸前挂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小孟小孟,你和菲菲去一趟向阳路,那边有人报警,说有人打群架,你俩先过去,我这就叫其他同事往那边赶。”
“好的,收到。”
小孟看了一眼年轻女警察,“走吧,队长让咱俩尽快过去呢。”
年轻女警察站起身就和小孟往外走。
老刘一把就拽住了年轻女警察的胳膊,哭嚎着:“警察同志,您可不能走啊!我的钱,可全指望您帮我要回来呢!”
年轻女警察掰开了老刘抓着她的手,“大妈,您俩还是好好商量商量吧,实在不行,您俩一人掏一半?”
说完,急匆匆的和男警察小孟跑了出去。
“哎呀!我的那个天哪!我可怎么办啊?”老刘又无助的坐在了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袁姐拉了拉小桃的衣服,小声的说:“走吧,连警察都管不了,咱们就更没有辙啦,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有一堆活儿,等着咱们去干呢。”
小桃叹了口气,低着头,跟在袁姐屁股后面,走出了病房。
“这算什么事儿啊?这就算处理完啦?”壮壮的小伙子疑惑的问。
“走吧,这社会,好人难做啊!哎~”老头摇着头,倒背着手,走开了。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把这个坏女人抓起来?”拄着拐的老太太愤愤的问。
“好像是金额不足,不值得抓人吧?再说,您看看这个女人,两条腿都打着石膏呢,谁敢往回抓呀?这到底是抓回去个犯人呀?还是抓回去个姑奶奶呀?她自己走不动,不还得请人照顾她呀?警察也不傻,才不会往自己身上揽这麻烦呢。若真因为把她抓回去,耽误了这女人腿的治疗,落下个残疾,那派出所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现在这人,讹人讹疯了,真有人连派出所也敢讹的,谁都怕麻烦。”戴眼镜的中年妇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