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王家有,正端起酒杯,和常思雨说:“常老板,看来我兄弟这事儿,暂时是没有什么希望啦,我们就谈谈茶叶的事情吧,上等名茶,咱现在是不敢想,您看看能不能按中等和下等,先在咱们茶庄给安排上,等人们都喝上瘾了,再考虑卖天价的事情?”
“王老板难道就不担心低价卖茶叶,会赔钱的啦!”常思雨盯着王家有问。
王家有却笑了,“常老板真会说笑,我这茶叶,是我前老丈人他们那边山上野生的茶树,既不占用耕田,也不需要人工管理,只要在采茶的季节,把茶叶采下来炒制就行,算起来也没什么人工,所以说,成本是没有多少的,至于宣传,您常老板本身就是茶庄的老板,开着好几家茶庄,有着那么多的老客户,我想,只要利润给您赚够了,您到时候,跟店员说一声,让她们适当的推销一下,卖好了有提成,她们会尽力推销的。这费用,用不了多少的,可以算进茶叶的价格里去的。我想您常老板若是想着跟我长期合作,不会不让我赚点儿辛苦费的吧?更不会为了赚尽最后一个铜板,而把我绕过去,自己去寻找我前老丈人的家乡住址去吧?”
“哈哈哈哈……”常思雨打着哈哈说:“王老板真会说笑的啦,我就算想着把您绕过去,我也没有王老板的亲戚关系硬的啦!再说,咱们既然合作,怎么能让您赔本,我独自发财的啦?咱们当然是需要荣辱与共的啦。”
“那好,为我们的荣辱与共干杯。”王家有端起酒杯。
“应该说为了合作愉快干杯的啦。”
“对对对!合作愉快干杯!”王家有举杯与常思雨相碰。
三傻子和钱燕儿,坐在宴宾楼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他不时的抬头看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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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我感觉,那些人看咱俩的眼神,就像在看两个傻瓜。”三傻子郁闷的说。
“要说傻,也是你傻,我也只是跟了你,跟着受连累的,”钱燕儿恨恨的说。
“要不,咱自己打个车回去算了,干什么为了省那几个车钱,非在这里等着他们,咱家里的事情,多着呢。”三傻子提议说。
“再等等,”钱燕儿甩开他过来拉扯她的手说:“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说着,她探头往里面又看了看,“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吃个饭,吃了这么长时间?就不怕撑死啊?”
忽然,她又怨恨了起来,“那个死丫头,知道咱俩在外面等着她,既不出来,把咱俩安顿一下,也不知道催着他们点儿,让他们有酒快点儿喝,有菜赶紧吃,吃完了赶紧出来,你看让咱俩在这里等了这么半天,我看那些人出来进去的,看咱们的眼神,好像把咱们当要饭的啦!”
“你刚才给你妹妹打电话,给没给她说,若是有剩下的酒和菜,让她给咱们打包出来?”三傻子低着头,轻声的说:“你光顾着着急把我拉出来,我都没有吃饱饭,这会儿闻着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儿,肚子又开始叫唤了。”
“你是猪啊?打一坐下,我就看着你吃,你还没有吃饱?”钱燕儿生气的拿手指头戳着他的脑门儿,骂着说:“真是一头猪,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放心吧,我给青青那丫头说了,让他们少吃点儿,给咱们多拿点出来,我也没吃饱,这会儿也饿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坐在里面吃呢,”三傻子抱怨说:“在里面吃多好!坐在那里,体体面面的,随时都有服务员伺候着,哪里像这样,坐在这里喝西北风,感觉就跟要饭的一样。”
“要饭的怎么啦?”钱燕儿懊恼的说:“咱还省下了一两万块钱呢,甭说坐这里喝西北风,就算让我在这里跳大神,只要是有人给钱,我也给他们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