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扬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哎呦!各位老板,咱们这不是开的公司董事会吗?怎么又玩起武术大赛来啦?得亏的我多少得还练过那么几天,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要保持警惕的,要不然,这非得给我脑袋上来这么一下子不可的啦?”
王家有一见到他俩,那股邪火又上来了,他大声的责问他们:“你这两个家伙,刚才去哪儿啦?刚才我招呼你们前来保驾,你们为什么没有冲进来?”
“喊我们来保驾?”孙飞扬一脸茫然的回头问老邢,“刚才你听到王叔喊咱们来保驾了吗?”
老邢一只手捂着脑门儿,嘴里还不住的“哎呦~”着,一边摇着头说:“没有的啦,我们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听到老板喊我们的啦。再说,像公司董事会这种需要保密的事情,我们也不会私自偷听的啦,我虽然没有买过股票,但还是听说一些的啦,常常有人因为内幕消息,而进行突击买卖股票的啦,真要是被证监部门和公安局盯上,所有的关联人员,都会受到处分的啦。我们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因为听到一耳朵公司会议内容,而被公安机关请去喝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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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扬这会儿,好像才看到王家有那满脑袋的大包,简直就是在光秃秃的大脑袋上,又长出了几十个小脑袋,那一个个的大包,让本来长得就有些怪的王家有,现在显得更是怪模怪样了,也难怪连那个一直哭鼻子的小豆豆,看到他这个怪样,都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了,平时还真难得,能见到这么怪模样的一个人呢。
孙飞扬上前关心的摸着王家有脑袋上的大包,同情的说:“王叔,原来您们这公司董事会,开的是武林大会啊?要知道这样,我早就进来报名了。没事儿,王叔您说,是谁把您打成这样的?我去替您出气去。”
说着,捋胳膊挽袖子,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田有光呵呵坏笑着说:“你们刚才在门外,难道就没有看到,苏总和于总架着一个穿着一只鞋,每迈一步,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湿脚印的女人吗?”
孙飞扬疑惑的说:“见到啦,当时我还纳闷呢,这是开的什么会啊?怎么连个厕所都不让人家去啊?非得让人家尿在裤子里,才好看怎么的?”
他说着说着,突然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似的,一拍自己的脑袋,醒悟的说:“啊~我知道了,王叔,那个女人,该不会是和您进行决斗,被您打出尿来了吧?”
他这么一说,那个田有光笑的更开心了,“对对对,就是被你王叔,使出一记非常阴损毒辣的招式,一个撩阴脚,一脚踹在那个女人小肚子上了,当时就把那个女人踹的坐倒在了地上,屁滚尿流了。你看看你王叔下手多狠?”
“啊?王叔,您对一个女人,下手这么重的吗?”孙飞扬一脸难以置信的说:“我们练武的,虽然说讲究一招制敌,但这些年,也都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不允许再使用杀招了,这撩阴脚,就是一个非常阴狠的招式,重者让人丧命,轻者,让人丧失生育功能,所以,近些年,不但很多国际比赛中,禁止使用了,就连我们比武,除了生死关头,深仇大恨,都尽可能的禁止使用了,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把您打的太狠了,您被逼急了,才用出这一招式的?哎呀~王叔,其实,男人和女人打架,有着很多天然优势的,根本就用不着使这种伤天害理的损招,改天,我教您几个就算不懂武术,也能轻松治服女人的办法……”
这孙飞扬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话痨了,吧啦吧啦说起来没完了。
王家有赶紧制止他说:“停停停停停停,你听他们胡说八道呢,我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狠过?我这个人,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我是一个非常怜香惜玉的人,对那些娇滴滴的女人,我什么时候,也不可能对她们下那种狠手的呀?就刚才那个女人,把我打成这样,我都没有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只不过就说了几句狠话,就把她给吓尿了,谁知道她看起来,那么强势,实际上,胆子却是那么小的呀?”
“啊?哦~哦~原来是他们编排您啊?”孙飞扬这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说:“我说王叔您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吧?不说别人,就连我,有时候看您对女人那处处忍让的态度,都替您鸣不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