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只好把头用力的往后仰,以躲闪着王家有那张喷着酒气的臭嘴。
但她仍紧紧的抓着那个包不撒手,故作镇定的说:“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个包,本来是我的。”
“嗯~”王家有看着姑娘,又围着她转起了圈,边转边点着头说:“我说刚才看着姑娘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呢?这人还真是啊?光着身子就能认识,穿上衣服就认不出来了?”
王家有这么一说,孙飞扬立刻想起来,他看着那姑娘,大声的叫着说:“噢!我也认出来了,你是不是在那个楼顶上装……那个……”
孙飞扬说了半截,却不敢往下说了,那种事情,真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姑娘,还有脸活吗?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那些人,更是群情激奋了,纷纷破口大骂:“你个老色狼,小色狼,真不要脸,偷人家的包不说,还偷看人家,还有脸在这里说?等着吧,等警察来了,我们都去公安局作证,非要你们蹲几年班房不可。”
“就是,一个老流氓,一个小流氓,真不害臊!竟然干出这种缺德的事情?还有脸在这里说?”
这些人们的话,听到王主任他们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针,扎在他们的脸上,直觉得脸上火烧火燎,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可是,怪事发生了。面对人们的议论和谴责,一老一少两个流氓没脸红,这个大眼睛的姑娘,却羞红了脸,那脸红的,简直成了一块大红布,一直红到了耳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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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低垂着头,再也不敢抬了。
王家有却好像越被人们谴责,脸上越有光似的,他见姑娘低下了头,竟然蹲下去,从下面去看那姑娘羞红的脸。
“啊!____”那姑娘再也受不了了,她突然一松手,把那个包一扔,用手捂住脸,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
那叫声,是那样的尖厉,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撕心裂肺,直震得王家有耳朵发疼。周围看热闹的那些吃瓜群众,都有人捂上了耳朵。
孙飞扬听了那痛苦的叫声,也不禁心里一颤,松开了手。
那姑娘再也顾不得,拿起那个已经掉落在地上的包,捂着脸,“呜呜”的哭着,跑出了人群。
见到姑娘哭得那么伤心,人们自动的闪开了道路,让她畅通无阻的跑出了人群,跑出了饭店。
“娇娇!娇娇!”她那几个朋友,见她跑了,也一路追着,跑出了饭店。
“哎呀!不好!她们还没有算饭钱呢!”人们正在楞神之际,就听一个女服务员突然喊着说。
“啊?!没付账?”一听她这么喊,门口的两个迎宾小姐赶紧的踩着高跟鞋,颠着脚尖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哎!你们还没算账呢!”
“啊?没算账?没算账,你们怎么就让她们出来了啊?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啊?”外面的保安,一边抱怨着,一边也撒腿追了过去。
见苦主都跑了,那些自愿作证的吃瓜群众们,也没了兴致,纷纷摇着头,叹着气,议论着社会风气,散开了去。
王家有看人们都散了,才拿着那个女包,乐呵呵的放到了桌子上。
小手绢儿气哼哼的说:“笑!你还有脸笑?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有多让人恶心?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王主任也脸红脖子粗,连连的唉声叹气的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二驴子竟然是这种人,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认识你的好。跟你站在一起,真是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