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王家有听了,顿时义愤填膺,他问:“大叔,那他们把您儿子打成这样,您就没找他赔医药费?”
一说起这个,老头儿竟然抹起了眼泪,“哎~不瞒你说,就那三个王八犊子,根本就不是东西,成天家什么活都不干,不是偷这家就是讹那家的,没事儿,他还想找你点儿事儿,讹你几个钱花呢,你还能指望从他们那里,能要出钱来?哎~就那种人,穷的就差光着屁股了,连派出所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我们就甭寻思那个好事儿了,自认倒霉得了。咱都是正经过日子的人,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也咬他一口去吧?”
“难道,您这里就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他吗?”王家有问:“我听说,您们这边的人,都挺彪悍的,打架都挺猛的啊?”
“哎~说是那么说,可是,咱好人虽然多,但都不抱团儿啊?反倒是这些坏家伙,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的,每次打架,都一窝子一窝子的上,正经过日子的人,谁成天的跟他们斗那个气去啊?人家进派出所蹲几天,根本就不在乎,出来照样打家劫舍,连偷带抢。咱们这种人,若是也三天两头的,老往那里面蹲着去,那日子,还有法过吗?干脆,惹不起,咱就躲着点儿呗,尽量别惹他就是了。”
说完,那老头儿又是唉声叹气的,低头不住的抽烟。
“那大叔,您知不知道,他们家有一组家具,好像值几个钱吧?他们那家具,还在没在了?”关于他们的那些事情,王家有才懒得关心呢,他关心的是,那组家具还有没有?若是没有了,看看能不能打听打听,是被谁家给买走了?
此行的目的,一个是寻找凶手,再一个,当然就是寻找那组家具了。
寻找凶手,以目前来看,好像暂时没有什么戏了,只有等以后看着说了。
那找寻家具,但愿别也这么多的磨难才好。
“家具?你说的什么样的家具啊?”老头儿一脸疑惑的说:“那个马大光头的家里,原来值钱的东西,倒是不少,但那会儿斗地主的时候,他家的东西,差不多都被分完了,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家具啊?”
“我也没有见过,但是,听说,是从川江那边拉过来的,那家具挺重的,没点劲儿,怕是都抬不起动它。”王家有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我过来,就是想打听打听,想买那组家具的。”
“哦~”老头儿仰起头,努力的回忆着,想了半天,好像终于想起来了,“哦~是~是有那么一组家具。”老头儿回忆的说:“那会儿,打土豪分田地的那会儿,他那组家具,被村长给拉家里去了,大炼钢铁的那会儿,还以为是铁的呢,差点儿没给炼了。可人们砸了半天,一看又不是,有人说是木头的,可木头的,拿斧子又劈不动,连当炼钢的劈柴,人们都嫌劈着费劲,就又扔到一边去了。后来,这三个小子长起来以后,到老村长家里去要,那时候,各种运动都过去了,人们都安心过各人的日子,也没有人再找他们家的麻烦了,反倒让这仨小子成了气候。老村长那会儿已经没有了,再者,觉得那些破家具,乌漆嘛黑的,除了结实点,也没有什么宝贝的,他家里要,就又让他家又拉回去了,也省的被这三个小子,老找麻烦。”
“哦?这么说,这组家具,又都回到了这个马大光头家里了。”王家有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高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从来就痛恨那种零元购,讨厌那些通过不正当手段,白拿别人东西的人。就算是那个被拿的人,曾经也是通过巧取豪夺来的。
“那~大叔,您能把我带到他家去吗?”王家有兴奋的说:“我到这里来,就是想买他家家具的。”
那个老头儿一听,赶紧劝他说:“年轻人,你就别想这种好事儿了,我刚才不跟你说了吗?那家人,根本就不是东西,你一个外地人,还想买他家的东西?你就不怕被他们给打劫了啊?”
“没事儿,大叔,您别看我们是外地的,可我这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三个人,五个人的,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跟前。”王家有说着,拍了拍床上,被包的跟粽子似的孙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