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王家有说话,那个柔柔或者蓉蓉,捂着嘴笑的更灿烂了,“咯咯咯咯咯咯……您这瞎分析什么呢?爹,也就是咱们这里,还整天分个辈儿大辈儿小的,人家外边,现在,早就不论了。我听到一个最好玩的笑话,您听了,指定能笑死。您知道怎么说的吗?据说,这可是真事儿。据说,是有一个老爷子,没有了老伴,手里又有两个糟钱,就老惦记着再娶一个。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女的,那女的长的又漂亮,又年轻,比他儿子还年轻好几岁呢,您说,那女孩儿图什么呀?图感情吗?您说,跟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啊?还不就是图老头儿手里那几个钱吗?老头儿他儿子自然是极力的反对了,可大权掌握在老头儿的手里,他儿子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到底也没能阻止了老头儿要老牛吃嫩草的决心。老头儿他儿子一生气,就去找女孩儿的亲妈,试图让女儿亲妈阻止这个不般配的婚姻,可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商量来,商量去,他俩没能阻止老头儿和女孩儿在一起,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商量到一起去了,竟然在老头儿和那个年轻女孩儿结婚的婚礼上,当着众多亲朋好友的面,拽着那个女孩儿的亲妈,宣布了他俩也要同时结婚的消息,您说这个惊天大瓜,肯定是炸晕了那天来的所有嘉宾了啊!这到底是个什么逆天家庭啊?您说,他们一家四口,以后生活在一起,这应该怎么一个叫法啊?您说,以后,这个老头儿见了儿子两口子,是叫儿子儿媳妇儿啊?还是叫老丈人丈母娘呀?咯咯咯咯咯咯……爹,您说,这城里人,这是有多会玩呀?”
这个故事版本,王家有也曾经听说过,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的确被很多人传说的,言之凿凿,确信无疑,好像真有那么巴种事儿似的。
那个柔柔,或者蓉蓉,讲着讲着,自己笑的花枝乱颤,差点儿连正喂给王家有的那碗豆浆,都倒在王家有的脖子里。
老头儿听了,却并没有笑,只是默默的打着火,抽了半天烟,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哎~这个世界,这真是变了天了呀!连一点儿人伦道德,都不讲了呀!”
这情绪也感染了王家有,也不禁在心里感叹了起来,心说:“哎~现在这个世界,比这个故事,还狗血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有的有人知道,有的没人知道罢了。说到底,全是这个钱闹的呀!闹的现在的人们,不但不像过去似的,那么顾念亲情了,连过去的许多人伦道德,也都被这钱闹的,都丧失殆尽了。”
那个柔柔或者蓉蓉,笑了半天,却发现笑的只有她自己,她爹,还有王家有全都默然无语,随也收住了笑,再次默默的给王家有喂豆浆,一时间,屋里三个人,竟然尴尬的沉默了半天,无人言语,气氛显得十分压抑,王家有只觉得,老头儿身上,好像压着千斤的巨石,直压得他抬不起起头,喘不过气来。
王家有想要打破这种沉默,笑着说:“这位大哥,我看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能不能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您解决呀?”
老头儿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你解决?你是市长啊?还是省委书记啊?你解决?你解决的了吗你?”
王家有尴尬的笑了笑,“我虽然不是什么市长省长,只是小老百姓一个,但能力还是有一点点儿的,您说出来,没准儿我真能帮您办了呢?”
“哼!小老百姓,你一个小老百姓,还是外来的,吹什么牛逼啊?牛逼匠我见得多了,都是些吹得能把天吹下来,真办起事来,屁用不顶的货。”老头儿轻蔑的瞥了王家有一眼,显然是把王家有也当成了那些只会吹牛逼,办不成一点儿事儿的牛逼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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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有尴尬的看了一眼那个柔柔或者蓉蓉,见她也是面色凝重,神情哀怨,不知道人家有什么心事,王家有也不敢乱问了,只好也垂下眼皮,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孙飞扬有没有脱险?知不知道我已经被这家人给救了?是不是应该向这个女人借一下她的手机,给孙飞扬打一个电话呀?”
想到电话,王家有又懊恼了起来,现在这人,真是的,什么都